,随后,飞跃而起,朝着刚刚声源方向而去。
刚刚说话的男人被荆棘逼到墙角,睁着惶恐的眼。
眼前的荆棘深红色的瞳仁,透着冰冷,与男人靠得极近。
男人全身发抖,几乎说不出话来,但他的手还是伸向荆棘怀中的婴儿:“把我儿子......还给我......”
话音刚落,男人的手刚刚碰触到婴儿的小手,荆棘的手就已经伸进了男人的心脏位置。
男人一口气上不来,睁大眼睛,憋红了脸,脖子青筋暴起,眼球突出,低头望向自己的心脏。
眼睁睁得,看着自己的心脏被从身体里掏了出来,他仍未断气,却说不出话来。
荆棘怀中的婴儿,咯咯的笑出声来,小手攥住男人的一根手指,还以为男人和荆棘在陪自己玩耍。
荆棘用手一推,便将男人推到在地,失去了气息。
他的头歪着,眼睛闭不上,瞳孔里映照出荆棘抱走孩子最后的画面。
他的手扔在抽搐着,就像还想要将越来越远的孩子要回来。
最终,失去力气,彻底气绝。
夜光照射在他身体的血窟窿上,异常可怖。
直到第二天一早,婴儿的母亲才从昏睡中醒来,抬眼看向简陋的摇篮,却发现孩子消失不见。
她惊叫着从房间里冲出来,却看到院子里的丈夫,已经形如枯槁。
大理寺。
付凌天重重得拍了一下面前的案几:“这已经是近日来第三起婴儿失踪案,这一次,竟然连带着死了一个成年人!到底有没有查出什么所以然来!”
因为起这个案子是大理寺少卿张沛负责的,他低着头,斜眼看身边对自己嗤之以鼻的众人,随后才抬脚上前。
“付大人,且再给我一些时日,我定能......”
张沛的声音听起来一点底气都没有。
付凌天冷哼一声,之前张家公子的案子还没有结,这次又来一个婴儿失踪案,你们......
一旁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的司杨廷低头上前一步,站在张沛的身旁:“付大人。”
因为司家千金归家的事,司杨廷请了几日的假,今日才刚刚回来。
虽说司杨廷是付凌天看着长大的,但是最近,每每看到司杨廷,付凌天仍是心头发憷。
不知为何,总觉得近日的案子,一旦牵扯上司家这对兄弟,就难办得出奇。
司杨廷见付凌天没有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