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张沛送证物,然后被张沛送到了吏部尚书府,之后又被人偷偷运送了出来,最终,死在她从小生长的地方。」
「所以呢?你又能怎么样?为什么你不愿意信任我?我是大理寺少卿!你为什么不能信任我?」付凌天低吼。
江祭臣摇摇头:「你是官,反而身不由己。」
「你想干什么?」
江祭臣抬眼望着付凌天:「我不想让阿姐白死。」
付凌天突然笑出声来,就像是在嘲笑江祭臣的幼稚:「你不想让阿清白死?你以为你能斗得过王家的人?你以为你能替她报仇?江祭臣,你别天真了行不行?更别带着我跟你一起天真!」
江祭臣默默站起身:「不试试,怎么知道?就算是用我这条命去换!」
付凌天大怒:「换?换个屁!江祭臣!你若是为了给阿清报仇就要灭了王家,那请问,你母亲的仇谁来报?你要去灭了你父王吗?!」
江祭臣的身体剧烈得颤抖着。
付凌天缓下精神:「所以!江祭臣,认清现实,你拿什么跟他们斗?倘若你真的想要赢,就应该先充实你自己,而不是将满心的仇恨装在心里,一味得恨
意有什么意义?能有什么结果?只会让背后杀害阿清的人嘲笑你的无能!」
江祭臣轻叹一口气:「我查过了,阿姐是溺水而亡,但死前没有挣扎和打斗的痕迹。」
付凌天眯着眼睛:「所以呢?」
江祭臣继续说道:「她的肺部也没有积水。」
付凌天一顿:「肺部没有积水?你......」
「我看过了。」江祭臣就像是再说一件无所谓的事,明明,做解剖这种事,根本就不是他应该做的事,更不是他能做的事。
付凌天气得发抖:「江祭臣!」
江祭臣语气平淡:「所以,阿姐是死后才被放进骊山脚下的温泉水中,而且,她的手脚处都有很深的勒痕,也就是说,阿姐在死前经历了长时间的束缚折磨,她的身体有多处骨折......」江祭臣几乎说不下去。
付凌天的眼神从江祭臣的身上移开,落在阿清的脸上。
阿清看上去很是平静,一点都不像是死了好几日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已经被开膛破肚过的人,她面色红润,让人几乎怀疑她的胸口应该还是在上下浮动着的。
「付大人,阿姐死前很痛苦,一想到她的痛苦,我.......」江祭臣垂下头,说不下去。
付凌天抬手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