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看向刚刚遇见章安达的地方,发现章安达已经消失不见。
司杨廷也随着那视线看过去:「怎么了?」
江祭臣收回视线:「没什么,刚刚那个男人,应该是跟不住了。」
司杨廷随意道:「没事啊,横竖那个男人并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证明他与死者有关,与其现在就浪费时间查这种边缘人物,还不如直接从死者本身出发。」
江祭臣点头:「走。」
「又干嘛去?」司杨廷皱着眉头,「我好饿,想吃东西。」
江祭臣轻轻皱着眉头:「还记得当时尸体小腿及脚后跟处的划痕是什么样子的吗?」
司杨廷崩溃:「大哥,我现在很饿,想吃东西,你非要在这跟我说尸体,你故意恶心我是不是?」
江祭臣根本就没有将司杨廷的话听进耳朵里,他闭上眼睛,回忆着刚刚看到的尸体。
「腿部划痕很深,但看上去似乎有挣扎的痕迹。」江祭臣睁开眼睛,从衣服里拿出一只深红色的绣花鞋,鞋底已经被磨穿,但鞋面儿却看上去很新。
司杨廷一把将绣花鞋从江祭臣的手中拿过来,端详着:「哪儿来的?」
江祭臣答道:「船上。」
「船上?什么船?」司杨廷大惊,随后瞪大了眼睛,「不会是......」
「对,就是刚才那艘船,那个黝黑的健壮男人的船。」江祭臣一字一句得说着。
司杨廷思索着:「这双鞋看上去,怎么像是......像是.......」
江祭臣的眼睛看着司杨廷,等待着司杨廷说完后面的话。
两人的身侧,人来人往,有人诧异得望着两人的方向,就好像是奇怪,两个阳光少年为何当街拿着女人的鞋子在端详。
江祭臣见司杨廷生生吞下了后半段话,便继续说道:「如果,这个少女被拖过来的时候,还有一丝生气,但她已经没了力气,只能用尽最后的生命力,去挣扎,所以,她腿脚上的伤口很深,但却并没有胡乱挣扎的痕迹,只有微弱的不平整伤痕。」
司杨廷默默说道:「死者被发现的时候,全身赤裸,但这双鞋......鞋底被磨穿。」
江祭臣继续说道:「这是一双喜鞋。」
司杨廷想到一个更可怕的答案:「或许,死者被带到昆明池的时候,全身上前,就只剩下这双喜鞋?」
江祭臣默默地点头:「现场没有发现死者的衣物,昆明池是人造池水,不会因为流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