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阎妙手已经替那几个手脚受伤的捕快包扎处理完毕。钱不收对林掌柜拱拱手,又对杜文浩道:“师……,咳咳,如没有别的吩咐,老朽告辞了!”眼见四周人多,钱不收这句师父还是没叫出口。
杜文浩没说话,只是摸着下巴凝视那昏迷过去的捕快。阎妙手上前一步,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这才将他从沉思中惊醒。阎妙手道:“师……,那个什么,药方能否传给我师徒?”
杜文浩走回桌前写了道方子,拿回来递给钱不收,简单说了一下用药注意事项。
钱不收一点就透,点了点头,将方子揣进怀里,拱手说了句:“多谢!告辞了!”转身出门。阎妙手跟着钱不收走了。
憨头恭恭敬敬给杜文浩鞠了一躬,拱手道:“师祖,我们告辞了!”
杜文浩点点,目送他们出了门。
那个已经治完的捕快的家属在几个捕快的帮助下,也用门板抬着捕快走了,房间里只剩那躺在门板上昏死过去的捕快。另有几个抬门板的捕快蹲在那里,一点忙也帮不上。
杜文浩想了想,一咬牙,走过去对那不停叹气的老道:“如果你们愿意让我医治,我可以试试看能否救他。”
老老泪纵横抬起头,瞧了一眼杜文浩:“你……,你是……?”
雪霏儿插话道:“老人家,这位是五味堂新聘的坐堂大夫杜先生!就是治好庞县尉妾室的那位杜大夫!”
这件事早已经传遍整个县城,这老也有耳闻,只不过,他也相信杜文浩只是靠什么偏方侥幸治好了庞县尉的妾室而已,真要论本事,肯定远远不及神医钱不收。连钱不收都说没救的人,这年轻大夫肯定也治不好。
瞧那老的眼神,杜文浩便知道对方不相信自己有这能耐,其实,他自己也没底,看捕快这情况,很可能是腹部闭合性损伤导致腹腔内脏受损,需要打开腹腔进行缝合修补或切除受损器官,这样的大手术他虽然学过,但那都只是从课本和视频教学上学到的知识,并没真正动手做过,所以一点把握都没有。
但是,总不能就这样看着这因公负伤的捕快就这么死去,这时候已经无暇顾及是否会损害自己刚刚建立的医术名气,杜文浩急声道:“虽然我不一定能救得了他的性命,但是,你们也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死去,也不让我试试啊!”
这句话起了作用,老面现犹豫之色,中年妇人也不哭了,眼泪汪汪望着老,等他拿主意。
一旁的龙捕头凑过来,低声道:“老爷子,这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