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文浩不禁大惊。指着房粱上的女子,道:“娘娘您一…
“不好意思。我们还以为谁来了,这才赶紧上来了,杜大人,你等一下,我马上下来。”说着,只见陈美人抱着梁柱慢慢地滑了下来。陈婆赶紧上前搀扶着。
“杜大人,今天怎么来了,是不是想怜儿了?”陈美人说话缓慢无力,一只手不停的捏着太阳穴揉着。
杜文浩见陈美人一只眼已经瞎了,卓目欲脱,面色青黑,双唇发白,连忙问道:“娘娘身体又不好了吗?”
陈美人苦笑着走到床前坐下,然后示意杜文浩也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陈婆赶紧出门端茶去了。
“怜儿至今不知我是装疯,日夜陪伴我一剪不离。我好后悔从前对她的不好,早知这样。我如何也不会那样的对待她,咳咳,,至于我,还是算了,就这样消耗着,什么时候去了,大家也都解脱了。”
“娘娘不必如此悲观,事情会慢慢好起来的。”
懈什么啊!我就快要死了”陈美人痛苦地用头轻轻撞着床栏,额头上冷汗淋淋,不停气喘,表情十分痛苦。
杜文浩起身到墙角拿过一把破旧的藤椅放在陈美人对面坐下:“娘娘病了,让我给你看看。”
陈美人听话的将手伸出手来,杜文浩提腕诊脉,发现她的手冰凉,脉沉细欲绝,不觉脸色有些变了,又给她望舌,问了饮食、二便和睡眠。让陈美人在床上躺下。
这时,陈婆端水进来,杜文浩道:“娘娘的身体不适也没有找人来看吗?是不是还是没有太医肯来看,若真是这样,为何不叫我呢?”
陈婆将茶放在桌上,走到杜文浩身边,愧疚道:“找了,来了个老眼昏花的太医看了。说是娘娘以头撞墙,高声呼烦,当为实热之症,应寒凉清热。吃了几副药,不但没有好,反倒严重了,娘娘这才不让我去求太医院的人来了。说是顺其自然,自生自灭之类的,奴才也劝说不动,之前也找过您一回,但说是您陪着皇上出去了,唉,都是老奴不好,没有照顾好娘娘。老奴罪该万死。”说着,顿时老泪纵横,不禁掩面而泣,伤心万分。
陈美人躺在床上。好像十分疲倦的样子,眼睛闭着,小声说道:“陈婆,不是你的错,是上苍在惩罚我,我该受着,你别难过。”
陈婆更是哭的抽噎不止。
杜文浩道:“娘娘这病前医诊治错误,不是实热之证,根据脉证,加上娘娘近期形体衰瘦,精神疲惫,气喘不足叹息。冷汗急下如雨,四肢厥冷,此证应为阳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