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太小了,楚楚可人的模样,实在是不忍让人有非分之想。
“柯尧见过杜大人。”那女人声音淡淡地,像是虚无缥缈的,杜文浩看了看李浦,见他好像没有什么反应,心想,他怎么没有事情呢,都是喝茶,真是奇怪了!
杜文浩让柯尧起身,老鸠走到杜文浩身便涎着脸皮道二“冷月,从前也算是个大户人家出来的,琴棋书画自小就学,所以学到现在算是精通了,大人不妨考考我们冷月?”
杜文浩膘了冷月一眼,见她冷冷地坐在一旁,既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也不是可以地逢迎献媚。就那样淡淡的,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杜文浩:那就唱一首小曲儿吧,唱什备都好,老板娘,给我们拿些酒来,喝茶算什么?”
老鸠赶紧叫人去拿了。一旁的柯尧仿佛对杜文浩笑了一下,但是时间太短,只在瞬间,连杜文浩都觉得都是错觉的时候,柯尧眉头一展,开始一双纤手轻轻地拨弄着琴弦。小嘴轻轻地唱了起来:“身材儿、早是妖娆。算风措、实难描。一个肌肤浑似玉,更都来、占了千娇,”
杜文浩心想,这些淫词艳曲不该是这样不染风尘的女子唱的,他有些郁闷了。
一曲罢了,柯尧双手抚琴。低着头,像是在想着什么,也不抬头说话,气氛一下沉闷了起来。
杜文浩见那老鸠有些不高兴。唯恐难为柯尧,便笑着说道:“曲几好,人儿妙,不过就是冷具姑娘好像心事重重,没有什么好的兴致,那就不唱了,我们就坐着说说话。”
“那好,那好,冷月。赶紧给杜大人敬酒啊!”老鸠给冷月使了一个眼色,冷月这才慢慢地起身。走到杜文浩身边拿起酒壶,杜文浩发现冷月的一双手颤抖着,酒也不小心倒在了杜文浩的衣衫上。
冷月一见这样,吓得一时没有了主张,连忙拿着自己手中的绢帕给杜文浩擦,杜文浩道:“罢了,罢了,练了一天的琴,手中无劲也是在所难兄 ”
老鸠走到冷月面前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一把将她扯开,自己亲自给杜文浩将身上的酒水擦拭干净。道:“杜大人,要不还是给您和李将军找两个可心的人儿陪着,这个冷月才来不懂事,您别介意
杜文浩笑了笑,道:“听冷月姑娘弹琴,想必不走到了你们这里才学的吧?。
冷月低声答道:“我从小就和母亲一起学习练琴,练了十年有余
杜文浩对老鸠说道:“好了。你去忙你的吧,不用再叫什么人来陪着,我们和冷月姑娘说说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