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骆建芬似乎有点惊魂未定,也不知道是心境大变,还是受了刺激,竟然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像个胆小的小姑娘一样,想要找寻依靠。那一刹那,我真的感觉到怀里这个人是不是骆建芬,会不会又有什么鬼魂衣服还她身上。
“没事没事,有我在你怕什么啊,有我在,没事的……”我摸了摸骆建芬的脑袋,心里却骂道,“妈的,少来这一套,别装可怜,来博取我的同情,老子才不吃你这一套!”
“是什么?”骆建芬显得十分紧张,“不会有鬼吧?”
“鬼是没有,倒霉蛋倒是有一个……”我微微一笑,心说还以为这臭婆娘胆大心细,原来也不过如此。
就在此时,骆建芬忽然“啊”的一声惨叫,差点把坐在一旁的我吓的跳起来。
“哎哟妈呀!”一瞬间,我只觉得手腕子快被骆建芬捏断了,一股酸麻从脉门一直延伸到了后脑勺,“我说脸颊上,你不会是想把我这只手也整折了吧?”
“刚才你看见什么没有?”骆建芬指着自己的背后道。
“刚才……就看见你啊。”我有点莫名其妙。
但是,自己脉门被捏的一刹那,只觉得两眼一黑,隐隐约约好像看见骆建芬背后有个黑影,虽然没看清什么样,但却能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与恐惧感,让人的整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这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在正常人看来,这无异于剧痛之中产生的幻觉,只不过这种幻觉太真了,刚才那一声大叫,与其说是被骆建芬狠捏脉门疼痛所致,到不如说是被这冷不丁出现的黑影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