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谁我现在不感兴趣,我只是希望你,别破坏我的大事!”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那女人有些不耐烦。
“我脑子里有一大串问题,我头也大了几倍,我很好奇,冶重庆怎么得罪你们了,你们要绑票,看你们这样不像是绑匪,难不成是有仇?”
“没错,我和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女人说的极其冷静。
“冶重庆不过是个大学教授,而且还是个知名学者,像他这样的人能够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呢!”我这么问其实是一种试探,在我看来,这个女人的出现也许是一个转机,可以令我更加直观地了解冶重庆,之前,我们都被他的伪装骗得好苦,现在我知道他其实是一个衣冠禽兽,那有可能,这个女人跟他之间的仇恨,就是冶和平禽兽面具下的又一个悲剧。
“学者?”女人冷笑一声,“你错了,他根本不配这两个字。”
我装作糊涂,继续问道,“此话怎讲?”
“你们看到的只是冶重庆伪装的一面,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禽兽,所以我劝你,还是别助纣为孽了,否则的话,一定会死的很惨!”
“其实,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并不是来保护冶重庆的,这完全是个误会。”
“呵呵,你不觉得这个伎俩太拙劣了吗?”
“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我也可以给你讲一个故事。”
那个女人一开始没有什么兴趣,但是估计是因为现在很空闲,安静的氛围下容易让人思想连篇,于是,她点了点头,同意我说下去。
“冶重庆一直以来都有一个疯狂的计划,他伪善,在他清高的外表下,有一颗肮脏的心,当然,这些不用我来告诉你。你一定比我还要了解她。”我不紧不慢地说道,因为我的语气里充满了对冶重庆的不屑和咒骂,所以在情感上,她对我并没有抵触。
“我跟冶重庆其实没有那么熟,不过我跟他儿子倒是有不少交集,说来也蛮讽刺的,冶重庆这个老乌龟最近干了一件破天荒的事情,竟然把他儿子给绿了!你知道吗,这事一件多么令人大跌眼镜的事情啊,做出这么一件丧尽天良的事情的人,竟然是一个堂堂的学界泰斗,更可笑的是,他都已经这么一把年纪了,而且马上就快死了!”
我本来是想将冶重庆多么不堪的一面暴露给那个女人,好让她相信我并不是为保护冶重庆而来,只少可以缓解一些敌意。但是,我没曾想,这个故事一说完,她的神色立即变得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