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件是就在坊间传扬开来,结果,最后传到小姨太的耳里。她听到此事一愣,晓得自己真被杀死,整个人立刻化作一滩血水。
“大师所言的故事,我在《圆觉经》中倒是也听过一个类似的版本。”
“阿弥陀佛,佛度有缘人。”老喇嘛意味深长地说,“二位施主,切记,无论你们见到什么,都是假的,都不是真的!”
我一怔,“这不就是莫西临死前说的话吗?”
“可如果‘是真的’呢?”
“切记,无论它再真,你也要当它为假。贫僧皈依多年,自然有抚渡阴阳之能,而施主却是凡尘未了之人……切记,当它为假,不可信以为真!”
此时,幽深的庭院里有女声嬉戏声若即若离飘然不定。老喇嘛起身,开门,朝庭院唤道:“快回家了,外面冷。饭好了,早睡觉。”
说着,老喇嘛将四把椅子搬在门口,每把椅子上放一口碗,再将筷子交叉摆在碗上。
“二位施主,这里除了你我四人之外,就再无‘人’了。无论你看到什么,切不可说‘你已经死了’,切记!切记!”
不多时,庭院深处一屡幽风袭来,在屋内索绕几转,蜡烛熄灭了。老喇嘛浑身颤抖地敲着木鱼。
门前的椅子嘎吱吱木响,碗筷微微挪动。
一刻钟之后,老喇嘛提着灯笼,喃喃地说:“该睡觉了!”他打着灯笼向庭院深处而去。
幽黑之中,不见老喇嘛的身影,只有一盏红灯笼若隐若现,嬉笑声冰凉至极,随着灯笼远去了,没入无尽的黑暗。
“什么真的假的?”
“可是莫西到底是怎么死的?”
“瘴气本来就可使人产生幻觉,应该是因为瘴气的缘故。”
“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程逸芸疑惑道,“那你说莫西死后他的冥声又怎么解释?”
“山里的回声罢了!”
面对程逸芸的疑惑,其实我心里也是一样的,但是此时疲惫不堪,无心管这许多,于是,说道:“算了,此事先不管了,我们先好好睡一觉!”
说完,我躺下就睡。
“和尚的药真见效,卓玛的身体不冷了。”程逸芸和卓玛睡在一起。
“你不觉得那喇嘛有点不对劲吗?”我挪了挪身子,靠向程逸芸,两人贴耳轻语。
“哪有不对啊?”
“我也说不上来。你们女人的直觉应该很准,所以我才问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