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两个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卓玛安全地送到了对岸,等我们上岸的时候,基本上已经跟冰雕差不多,双腿僵住了,发麻。
“逸芸,你怎么样?”我用手揉着程逸芸的小腿肚子,“还能坚持吗?”
程逸芸脸上挂着一丝喜悦,笑道:“我没事。”
话音未落,水面上一阵扑打,我立马站起省来,“快走!”
咕咚一声,那东西又沉了下去。
“水里有东西!”
“是蟒蛇?”程逸芸一把抓起冲锋枪对着河面扫射,一梭子子弹下去之后,河面便变得平静无声。
幽河死寂无声。
“大哥哥,我怕!”卓玛吓得钻进我怀里啜泣。
“别怕,大哥哥会保护你的!”
半小时过去了,河面依然平静。
洞风切肤生寒。
空气流动变得明显。
“我们继续走吧。”
“嗯。”
我们小心翼翼地离开岸边,继续走了一段时间,等走过一处坡,山洞变得明敞,不多时就到了洞口。
山林悄然,无风,雪下得正紧。
深山老林积雪厚实,我们三人相互搀扶,举步维艰。
我松了口气,说道:“幸好是在冬季,蟒蛇在冬眠,我们一路上没有惊动它。”
“呀!”卓玛惊叫道,“姐姐快看,那边有人!”
不远处的山岩上有个五六尺圆方的洞,有瀑布从洞中涌出,冬季河流开始结冰,瀑布水流稀疏。
瀑布下面是河沟,旁边的浅滩上仰躺着一个人。
我们走过去一看,那个人早已死去,身体已经腐烂,而且上面布满了粘液,至少死了半个月。
“这个人穿着很像是本地人,但应该不是麻王沟的人,可能是这片山的另一侧的山民。”我判断道,“你看他手里拿的柴刀,估计是上上来采药的。”
“你看……”我指着那条腐烂的大腿。
“有伤口。”程逸芸撕开他的裤管,溃烂的肌肉组织上面依稀可见一个伤口,大约六七寸,很似蟒蛇咬伤。
此时有条丈余长的蟒蛇浮出水面,拉直的蛇身漾出涟漪。蟒蛇一动不动地浮着,细看之下才发现,原来这条蟒蛇的肚子被子弹给打穿了。
“逸芸,这条蛇看来是被你打死的。”
肚子上的枪伤十分明显,冲锋枪高速而密集的子弹,在蟒蛇肚子上留下了一大圈弹孔,而这些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