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拉克修斯村有些清冷,不过天气一如既往的不错。
布鲁图斯正拿着一根不知从哪捡来的粗长木棍在房门前捅刺着,他今天起的很早,不是他主动的想早起,而是被一群蚊子咬醒的。
他是做梦也想不到就算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也会有蚊子这种东西,而且这里的蚊子咬人还会带来一种几乎微不可察但确实是有的麻痹感。虽然他昨晚没脱衣服睡觉,但手和头还是不可避免地暴露在外,然后少说得被咬了上百次。
当然,这也只是布鲁图斯自己的估计,要按他说,这的蚊子的唯一优点就是吸完血之后不会留包。
“您起得可真早,布鲁图斯先生。”刚打开房门的马可斯和布鲁图斯打了声招呼,他的母亲则站着他的身后。
“早,马可斯,以及,抱歉,我还不知道应当如何称呼您,夫人。”
马可斯并未和布鲁图斯提这件事,布鲁图斯自己也忘了问。
“您可以叫我加林娜,布鲁图斯先生。”加林娜笑着向布鲁图斯自我介绍道。
我是应该称呼她为加林娜女士还是加林娜夫人......布鲁图斯有些拿不准主意,最终决定称呼她为加林娜女士。
“好的,加林娜女士。”
加林娜看上去大约30来岁,一头褐色带有些自然卷的长发,穿着一身在拉克修斯村里最为常见的褐色亚麻长裙——据布鲁图斯昨天领面包时的观察,他见到的多数女性都是这样的服装,衣服上有几个醒目的补丁。
她的脸色看上去有些莫名的憔悴和苍白,按布鲁图斯的评价,加林娜可以算得上是风韵犹存,主观来说能算得上他在村里见过的最为漂亮的几位女性之一——当然,他昨天见过的并未超过15人。
“马可斯想必给您添了不少麻烦吧......”
“哪里哪里,他明明是帮了我许多忙,我还得感谢他呢。”布鲁图斯连忙接上客套话,然后三人间又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尴尬中。
毕竟,他们似乎确实是没什么可聊的?
布鲁图斯看向马可斯,打破了这种尴尬感:“马可斯,我们去领今天的早饭吧。”
“好的,布鲁图斯先生。”马可斯也察觉出气氛的停滞,连忙回答道。
前往磨坊的路上,布鲁图斯向马可斯解释道:“抱歉,马可斯,我不太擅长解决这种人际交际。”
“没关系的,布鲁图斯先生。我妈妈也好久没和其他男人说过话了。”
布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