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不过我也想听听之后的事。”
布鲁图斯打了个哈哈:“然而现在可还没到一切无可挽回的时候。”
“说的也是。”经理眉头微挑了一下,不再恢复原先略微皱眉的样子,“我想我们商会以后还会有很多和布鲁图斯先生合作的机会的。”
他从兜里摸出一个徽章,放在桌上推向布鲁图斯一侧:“也希望布鲁图斯先生不要嫌弃我们的力量还显得有些薄弱。”
布鲁图斯看了眼桌上的徽章,和经理衣服上挂着的是一样的。
他沉默地摸出自己的怀表,打开看了眼翻盖内侧,他觉得情况显得有些好笑,搞了半天在座的都是行走的五十万。
布鲁图斯将怀表扔向经理,经理接过翻开表盖,然后也笑了起来。
“看来布鲁图斯先生和我们很有缘。”
“不需要做什么验证措施吗?”见经理又将怀表还了回来,也没有收回徽章的意思,布鲁图斯不解地问道。
“不需要,这不过是个象征罢了。拥有它不代表我们一定是同路人,相应的,如果我们是同路人,有没有这个也不重要。”
经理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想看清一个人的内心不是靠什么仪式能做到的,所以我们还是少搞那些形式上的玩意比较好。”
“那么这样的话,你们的力量岂不是会很分散?”
“哈哈,布鲁图斯先生,你为什么会想着要集中力量呢。”经理大笑了起来,他摇摇头,“如果一件事必须是依靠集中力量去办成的,那说明它确实很重要。但是我们所做的这些事,不是集中那么一两个人便能办到的,只有很多人真心愿意去做这样的事,它才会有成功的基础不是吗?”
经理看着布鲁图斯,紧接着补充道:“再说了,如果将力量集中在一个少数群体身上,又有谁能保证这个群体不会被腐化呢?”
“我们都是些可笑的理想主义者罢了,在漫长的黑夜中,或许就像夏天的萤火虫,以短暂的寿命发着微弱的光,只能在一小块地方照亮一瞬。”
经理的右手伸进衣兜里,摸出跟烟斗,略带些歉意地问道:“布鲁图斯先生,介意我抽会儿吗?”
“不介意。”布鲁图斯看着经理擦亮了一根火柴,点燃了烟斗里的烟叶,“不过说不定我们也能像这跟火柴溅出的火星,落在一片草原上,燃起一片燎原。”
“那样的景象实在太过于理想了。”经理笑了起来,然后被呛得一阵咳嗽,“布鲁图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