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士气。
法瓦利则走到罗伯特和本杰身旁,视线看向维尔莉特,问道:“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我想是短时间内杀的人太多,之前过于紧绷的精神彻底绷断了。”罗伯特观察了一下后给出了自己的看法,“没事,对于占卜师来说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过一会她就能恢复正常了。”
“你也做过?”法瓦利对此有些大开眼界,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占卜师之类的人共事。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罗伯特随口搪塞了一句,不愿就此多说。
“你觉得那个叫布鲁图斯的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罗伯特看了眼还在发呆的布鲁图斯,然后目光回到法瓦利的脸上:“能被祝福武器所认可的,多多少少都有那么一些特别,就像洛玛一样。”
“是啊,或许就像洛玛一样。”法瓦利附和了一句,“但这又是凭什么呢?”
“血统不过是神圣化自己的权力来源罢了。”本杰招过一只从头上不远处飞过的白鸟,“有些东西是不看血统的,比如说一颗追寻理想的心。”
“照你这么说,那些黑魔法师也很符合条件。”
“所以他们不看血统不是吗?”本杰笑了笑,“或者说,正因为厌恶血统,才会有更大的几率走上这条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