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雪已经停了,迎着朝阳,我跟着罗叔一路向东,重新回到村长家的大门外。
“嗵嗵嗵——!”我毫不客气地敲了敲大门。
村长家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没起呢,大门依旧紧关着。
等了好一会儿,门终于开了,开门的是村长媳妇,见到她的瞬间,我不禁愣了一下。
这才一晚上没见,她咋就变得这么憔悴了?而且还明显的有些衣衫不整。
见到是我,她也愣了一下,然后又看到我旁边的罗叔,表情很是古怪地问:“罗学白?你来我家干啥?”
她又看看我,忽然反应过来:“原来你就是这孩子的家长啊。”
我感觉她的态度不咋友好,好像是和罗叔有啥过节似的。
罗叔哼了一声,也没给她好脸色:“黄富贵呢?”
听到罗叔问村长,她忽然变得吞吞吐吐的,很奇怪:“老黄他……他现在不方便见人,你们改天再来吧。”
我看了眼罗叔,就见他紧皱眉头,嘴角一抽一抽的,我知道,他这是在压着发火呢。
“还改天个粑粑!我他妈……”罗叔想要骂人,话到嘴边却憋了回去,他摆摆手,“算了,我懒得跟你废话,黄富贵是不是出事了?”
村长媳妇一听这话,忽地一脸警惕:“你……你咋知道老黄出事的?”
罗叔不废话,一把扒拉开她就往院里闯。
村长媳妇赶紧拦住他叫道:“哎呀你干啥!?都跟你说老黄现在不方便见人!罗学白,你别搁这犯浑!”
罗叔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冷着脸呵斥道:“啥不方便?要等他死了才方便吗!?老娘们儿磨磨唧唧的,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我是干啥的你也比谁都清楚!今天我要是不管他,他肯定得死!”
村长媳妇顿时就是一僵,不再阻拦罗叔,但嘴里却嘀咕了句“之前那事啥啥的”,我没咋听清。
进屋之后,我看见小姨子也在,她眼睛都哭肿了,也是一身狼狈,全然没了昨晚那种时髦的模样。罗叔没管她,而是皱眉看向炕上躺着的两个男人,正是村长和小叔子。
看到他们两个,我不禁大吃一惊,张口结舌地问:“他俩这是咋了?”
他们两个居然全都一丝不挂地躺在炕上,而且四肢蜷缩,姿态诡异,感觉不像人,而像一条仰面躺着等人来摸肚皮的狗。
而更让我目瞪口呆的是,他俩下身的家伙全都胀得老大,红彤彤直愣愣地立着,那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