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愿安收回思绪,眼底的敬佩与爱意再也掩不住。
这样的女子,试问天下谁不爱。
他深知他配不上她。
这份爱也化成了敬仰和效忠。
“将军您是战神,我们誓死追随!”
“谢谢兄弟们替我保密。只是哪些人能用哪些人不能用还需愿安多多费心。”许芳卿直勾勾看着季愿安,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内心。
他的将军啊,同军三载,她还是这般不完全信任她。
他已经将心,都摊开给她看了。
“将军放心,愿安和丰远军誓死追随将军。在将军回宫后,我早已肃清,将陛下的眼线已尽数绞杀。”
“干的不错,死人才是最会保守秘密的。”许芳卿满意的回道。
“愿安,辛良一年前安排的人,是否忠心。”
季愿安嘴角勾起笑意,他的将军,终于明白了。
“将军放心,一切都任凭将军差遣。”
许芳卿从袖口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季愿安。
“送过去,每日混入饮食中。”
许芳卿看着那张纸条,眼角溢出冷意,
“你且不必跟在我身边,以你的身份,站稳朝中才是最重要的。奉远军中封官加爵的士兵,你挑几个可靠能用的,分别拜入皇帝和许家的阵营。”
“是,将军。”
许芳卿听到传来的脚步声,对季愿安说道:“你走吧,苕溪来了。”
说罢又看了季愿安一眼,别过脸去,再次开口道:“天冷别再穿这么单薄了,愿安。”
季愿安听到这话,喜不自胜,像是被封了什么大官。
“是。”
话罢,一阵风过,面前的人早已消失,只看见原本紧闭的窗户被打开。
许芳卿看着那被风吹的吱吱响的窗扇,沉默许久。
‘她何尝不知道季愿安的忠心,只是今时不同往日。
她不敢赌。
不敢赌那瞬息万变的人心。
她终究是成了那样的人。’
苕溪站在殿门前,轻声道:“娘娘,许相传信来了。”
“进来吧。”许芳卿叹了口气,她这父亲,最善用人心。
苕溪上前将信递过去,心中对许相的不满更胜从前。
“娘娘,您这些年做的还不够多么。许相他…”苕溪没忍住心里的话,皱着眉对许芳卿直言道。
许芳卿看着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