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就连孩子出来后也夭折了。”
说的丝毫没有破绽,许柔以为自己这把自己回答了正确的答案。
令她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这一句,才让她漏出了马脚。
谁会记得十几年前的事这么清楚!要么是感情深厚,难以释怀。
要么就是做贼心虚,深夜安寝时,午夜梦回,不敢入睡。
许柔一向自誉孤傲,不会真正结交好友。
那么只有最后一种情况,许柔就是当年谋害先皇后的真凶之一。
许芳卿得知了答案,点了点头。许柔看到许芳卿点头应和以为她信了自己的说辞。
其实许芳卿点头是在想,等到许柔都吐干净了,就把她交给俞顺安,让他亲手替先皇后报仇。
至于当年的事,看许柔的样子肯定不愿吐露,即便是用刑,也无济于事。
还是好生看管,等到一切的事有个了结,再让俞顺安前来细细询问当年之事。
怪不得俞顺安当初一直不愿跟她去慈柔宫,如此看来,是怕遇见熟人,让许柔起疑。
“断武,送我姑姑下去。好生照顾,可不要怠慢哦!”
“是,主子放心。”
许柔见到刚才凶神恶煞的男子对许芳卿的态度比对京云烟的态度还要恭敬甚多。
才知道这一切都是许芳卿谋划的,果然那个女人的女儿,真是太聪明了。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谋划的呢?这“碧云楼”不会也是她的地盘吧?’
许芳卿知道许柔心里想的什么,但是她不会解答,倒不如让她提心吊胆,在这“碧云楼”里也能老实一点。
待许柔又以同样的姿势被断武拖走时,许芳卿也没忍住笑,笑的直咳嗽。
京云烟上前拍了拍许芳卿的后背,又递上刚倒的茶水,“小心点,阿卿。来,喝点水。”
许芳卿接过,一口饮下。
“阿烟,真不怪你刚才笑。这姿势这场面真的太滑稽了!”
京云烟瞥了眼身后的侍女,侍女不自觉地冒上了寒意,连忙退出门外。
许芳卿看着要退出去的侍女,叫住了她,“隔墙有耳,去解决了。”
“阿卿,还是这般细心!”
“贺景昭的地盘,不得不防。对了,那个老鸨?”
京云烟笑出了声,“阿卿,不必担心!现在这“碧云楼”现在都是咱们的人。”
许芳卿感到惊讶,虽说京云烟做事一向小心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