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求?
喜婆一怔,随即又笑开来,直打趣男人这是等不及了。
随后果真如他交代,喜婆省去繁琐不必要的步骤,等二人饮了合卺酒后便懂事地带着人离开。
“殿下……”宋虞开口,却突然有些踌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刚唤一声,便为难地停下。
不能说太多了,多说多错。
“宋虞。”他唤道。
闻声,她下意识抬头看,男人眼梢隐约有笑意,可神色又似乎毫无异常。
他清淡一笑,撩袍坐到一边的凳椅去,“我叫秦谟慎,你是我的妻子,不必叫我殿下,唤我名字,或者,唤夫君。”
“啊?”
可是人族的礼数是这样的吗?
不是礼教甚严么……
“这里没有外人,不必注重那些,你既嫁给我,我会对你好,你可以慢慢了解我。”他缓缓说来,眼中俱是认真,定睛看去兴许能瞧见眼底那分执着。
宋虞一愣,仓促挪开眼。
或许是婚房太闷,她脑子有些跟不上,愣愣随着他的话轻声重复,“了,了解?”
“不然呢,难不成待嫁时,你特意了解过我?”秦谟慎轻笑一声,调侃意味十足。
他说完站起身来,满足般喟叹一声,上前坐到宋虞身侧,兀自拉过她的手,“现在不了解我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还有足够的时间让他改变一切,阻止悲剧再次发生。
他的宴姝啊……
“这些发饰很沉吧,来,我替你散发。”秦谟慎说着,不由分说地将人横抱起来。
宋虞下意识惊呼一声,她手紧紧抓住秦谟慎衣领,压下瞬间想要反抗的动作。
她是娇弱的宋家小姐,是病美人。
不能动手!
她心底默念,又咽了口水,“你做什么?”
她刚说完便被放到梳妆台前。
男人俯下身,自她身后往铜镜里看。
她咬唇,一同看去。
那镜面上映出二人模样,清晰倒映着如出一辙酡红面色。
只是一人是因醉酒,一人原因不明。
不等宋虞有什么反应,秦谟慎先站直身子,修长的大手移到她发间,有条不紊地将发饰拿下。
等青丝完全没了束缚,宋虞不由得舒服地轻叹一声气。
人类真会自己为难自己,这发饰实在太沉了,偏偏还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