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没好气地道:“恶灵自是长了恶灵的样子,还能是什么样子?”
“无忧不堪,没得元玑仙君这边见多识广,又天生不辨颜色,自是不知那恶灵是何般模样,可是同仙君一般?”说罢,手一抖,将杯中未饮完的酒尽数洒到了萧伯染身上,“呀,不好意思,身子不好,手抖了些。”
月老。。。他的桃花醉,都快洒出去一壶了。
这元玑仙君,乐无忧从第一次见就不大喜欢。
周身上下都是黑色,她原本看事物就辨不出颜色,被他这身衣服一挡,更是仿佛挡住了她所有的光,看着就碍眼。
趁着萧伯染去更衣,乐无忧从元阳神君那儿听来了许多故事,什么张牙舞爪通体曜黑的恶灵,什么耀眼夺目绯红的曼珠沙华,什么站起来可通天实际不足两丈的十殿阎罗。
乐无忧觉得今日这乾元会来得甚值,不仅喝到了这桃花醉,还得了和元阳仙君这长谈的机会。
突然,乐无忧起身便向月老告罪,说自己醉了,慌忙离了宴席。
等萧伯染更衣回来,发现她正一个人蹲在姻缘桥底,撸起了袖子一个人与平静的溪水搏斗,当然所谓的搏斗不过就是一把一把的石子砸进水里,再闪身躲过那四散的水花。
“你在做什么?”萧伯染用灵力将声音传入她耳中。
“战斗。”
萧伯染没忍住,笑出来声。战斗,这个小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有趣。
听他笑得这样开心,乐无忧就想着再帮他加点料,一把将石子哗啦啦投入萧伯染身侧的水中,溅了他一身的水。
萧伯染低头看了看,这是自己刚换好的衣服。
嗯,所以现在是在与他战斗了?
萧伯染拂了拂衣角的水渍,但那水渍却像是得了乐无忧的授意,越晕越开,让他玄色的衣服上留下了几滩无法忽视的痕迹。
抢救无果,似有些自暴自弃,索性便不再管了,接着道:“堂堂云郕女君,年过百岁,行事仍是如此,犹如三岁孩童。让别人知道了,岂不是丢了乐家人的颜面?”
乐无忧又是一把石子,不过这次瞄准的却是萧伯染脚边的泥土,刹那间尘土飞扬。
“本君丢人的事可做得多了,会差这一件?”
萧伯染低头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刚刚的水渍和上溅起的尘土,果不其然,和泥了。
看着“斑驳”的衣角,萧伯染有些忍不住了,但他还是努力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今天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