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竟是躺回到了她自己的床上。
可是萧伯染却并没有停,似惩罚她的不专心一般更加用力。
正当衣衫解到一半,她认为今夜不得善了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
他知她是美的,但竟不知可美至如此。
平日里,她因身体孱弱,总是面色苍白少了些生气,又不施粉黛,遂已,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个美人,却不是什么绝色。而如今,他才发现他错了。
有生气的她,竟是如此这般,美得不可方物。
身下的女子,媚眼如丝,眼角带泪,面颊因羞怯而红润,嘴角被他吻得有些红肿,如晨露下的玫瑰,娇艳动人。而纤细而丰盈的腰肢不停颤抖,似在发出某种邀约。
萧伯染不的不承认,他恨现在的自己,偏偏在这个时候伤口扯得生疼。
他撑起上半身扭过她的脖子朝床边的镜中看。
那雕花的铜镜里,脖颈间清晰可见的几处痕迹,而脖颈之上那眼神迷茫的少女和少女身上那一脸得意的少年,发丝如十指般紧密相交,就好像它们本来就应该是这般。
他摸索着脖间的痕迹,“无忧,这便是信物了,等过几日。”随即又俯身在她耳边说道:“你放心,我会确保这信物一直都在,一辈子都在的。”
至于怎么确保一直在,他没说,但她懂了。
乐无忧知道自己的脸一定是红了,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地颤抖。
却还是不服输地,猛咬住他颈部,道:“礼尚往来。”
萧伯染轻笑,摸了摸她咬出痕迹的,缓缓起身道:“好,如此便当是回礼了。早些休息。明天见。”便推门出去了。
乐无忧清楚地听见门口守门的青辉的惊呼,以及对于脖子怎么了的询问。
当然还有他那个暧昧非常的回答。“没办法,你们女君太难哄了。”
翌日,乐无忧掐指一算正是阿姊和阿弟回来的日子。
差人安顿好萧伯染,她一早便泡着茶坐在山门前等,边喝茶边听着青辉讲从耘灵山的灵鸟们那打探来的故事。
那耘灵山本是主管凡人气运的司运仙君的洞府,坐下灵鸟无数自是知晓了不少他写的运势。偏巧它们又是都生了翅膀和一张巧嘴,便总是十里八村飞来飞去,将八卦传得到处都是。
乐瑶乐埙这次历劫虽投生不错,均为武将后人,但却没那运气托生到一处。结果两国相争,国仇硬生生横在了二人之间。
明明私底下在边城一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