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
她抬脚走向石门,抚摸着欲向外面打开的石门,仿佛在安抚一颗躁动的心。
灾难之下,她这半身修为又能做些什么?
她划破指尖,用自己的血在石门上画了个咒,石门立即仿佛像受到安抚一般,再无响动。
“你怎么!”萧伯染握紧她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手腕。“乐无忧,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想着用你的血来解决问题。它是珍贵,是特殊,但它不是万能的。很多事只有你活着才能做!你若死了,那便什么都做不了了!”
他真的有些生气了,他气她不爱惜自己,但同时他也气他自己无能。若是他能有实力与神族叫板,也许,他们便不会这样被动。
而一旁的扶桑君却似乎却打了新主意,“女君这血,倒真是不错。”
果不其然,回来没多久,扶桑君就派人来找乐无忧取血,用来画符咒。
只可惜,那来人只张嘴说完,便被萧伯染一挥衣袖甩出了房门。
扶桑君又似提前猜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派来的不过是个傀儡,即便是摔了出去,也不过是碎了个七零八落后又重新组合。再次站在房门前,重复着同样的话。
如此反复几遍,乐无忧终是没忍心,连哄带劝,萧伯染终于同意让她挤出来了几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