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不了,哪曾想人家去喝了碗符水就活蹦乱跳地下地了。这不,今年都五十多岁了,还能下地干活呢。还有那个城西的贾员外,为了子嗣没少想办法,娶了八房还十年无子。结果喝了碗符水回家,这不一年抱三个,今年孩子都可以凑上几桌了。”
“若真这么灵验,那一定很贵吧。”
“免费的。人家厉害就厉害在有用,还免费。你说谁能不动心。”
“他们什么都不收。”
“倒也不是,好像是要用一些无关痛痒的事交换。好像都或多或少答应了一些事,不过都是些无伤大雅的。”
“若是这样,那你还在这开什么药铺呢?”
“谁说不是啊。人家别的都跑去别的城镇了。可是我走不掉啊。我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因为这是祖上传下来的。家父临死前,让我立誓,就算是死也不可舍弃祖宗基业。我现在想走也走不掉。说不来不怕公子笑话,您大概是我今年的第二位客人了。而我那第一位客人还是清水观。这几年也就只能靠种点儿艾草,紫苏这类,供清水观使用的草药来活命。”
萧伯染清楚地看见那小哥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表情有些无奈。
谁又能知道他的苦?父亲被人逼得抑郁病死,临死前还逼他立誓,定要守住这三代人的基业。
可叹他,三岁便随父亲学医,除了行医种药,什么都不会。空有一肚子药方,却也只能靠给清水观供应那些香草药才能糊口。他那双给人号脉,写方子救死扶伤的手,如今却只能在地里侍弄那些草药。
想想都觉得心酸。
“那便劳烦小哥帮忙抓药吧。”
“可能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