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欧洲人;热情爽朗,皮肤没那么黑的南美洲人……
经过陈醒天的深思熟虑,他决定不仅要在外表装饰上进行伪装,必要时还要把这惹事的容貌也伪装一下。
于是,在丁若梦不屈的强烈反对下,陈醒天在她脸上抹了一大块泥巴。
“你是魔鬼吗?”丁若梦第一次感觉到生无可恋。
“你有资格说我吗?”陈醒天没好气,现在他的脸上已经糊满了烂泥,在析出水分之后又被他扣下来,整体颜值直线下降20个百分点,就像一个打猎迷路的老农民在山野里待了二十多天摇摇晃晃出来的样子。
“噗~”
陈醒天撞了她一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满大街的情侣大概就是这个状态。
削弱了存在感,陈醒天也允许空空从背包里探出头来,当然,它的狗头上也被抹上许多脏泥巴。
效果也的确挺好的,一对旅人夫妇带着一只脏兮兮的宠物犬旅游,也许在其他大都市不常见,但在德班这种非洲城市绝对很寻常,因为南非也是一个发展中国家。
他们走过德班著名的会议厅,走过仍保留着英国维多利亚风格的建筑群,走过南非的国家大剧院,见证着又一个被殖民国家的反抗史和发展史。
1497年,葡萄牙航海家瓦斯科.达伽马在去印度开辟海上香料贸易路线的途中发现了它,从此,葡萄牙人,荷兰人,英国人,陆续到来,而奴隶贩子,捕鲸船,商人与海盗,也经常造访。
可是德班并没有就此屈服,而是在无数次的反抗失败中反思着自己,最终在一代代人的不懈努力下,南非脱离了长达3个世纪的殖民统治,德班也借着非洲最大港口的优势,迅速接手殖民者遗留下的产业,一度发展成为南非最发达的港口城市。
这何曾不与天朝的历史相近,以丁若梦的感性,一次又一次被南非的屈辱过去和带领民族革命先驱的伟大情怀所震撼,就连陈醒天也难免有所触动。
每个民族都有一段波澜壮阔的历史,他们的过往值得尊敬,他们的发展值得深思,但却并不妨碍陈醒天同时进行他的工作。
“一个橙色的,一个玫瑰色的,还有一个灰色的!?什么鬼,要不要这么搞我?”
现在的观测让陈醒天的异能透视体系出现了漏洞,如果把蓝色和红色当做辨别异人和普通人的标准,那前两个渐变色还勉强说得过去,那个灰色就离谱了,这可跟红蓝色没半毛钱关系。
陈醒天现在严重怀疑一些蓝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