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创立黑帮之时赶上了国内动乱的时代浪潮,那时南非全国都在镇压叛党,没心思管理我们这些漏网之鱼,于是我拉上一批贫民窟里的同伴趁乱崛起。
那时的德班还没有现在这么繁华,一切都处于迂回的发展状态,嘿嘿,你知道吗,20多年前曼德拉上台的时候,以极高的威望清除了种族歧视的顽疾,可他不知道的是,他既清除了黑人歧视的顽疾,也为南非带来了新的顽疾。
这老家伙在监狱里待太久了,他对南非的国情一窍不通,以为凭着一腔热血就可以重振国风、登顶世界,结果不也成为了资本的走狗?
遵循西方资本主义的道路,曼德拉成功拉大了整个南非的贫富差距,贫的依旧很贫,富的越来越富,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一部分资本家滋生出了新的野心,他们不再依附于表象的财产,而是把手伸向了社会的阴暗面,于是,他们选中了我。
表面上,我经营了一家海鲜市场,每年的贸易额甚至可以在德班排到前五,但事实上,这点微薄的利润仅仅只占黑市利润的零头,私下运输的一些限制级物资,包括毒品、药品、军火乃至脏弹(原子弹)原料……啊啊啊!”
扭曲到不成样子的手指伴随着“喀嗒喀嗒”的骨裂声,巴克发出凄厉的惨叫,外面的群众蠢蠢欲动,听到老大的惨叫立马就要冲进来,陈醒天反身又是一脚,连着变形的大门,所有人都又被推了出去。
“你不会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小算盘吧?”陈醒天轻轻抚摸着他扭曲的脸似笑非笑,揪起他的耳朵:“我有胆子把我的人交给贝瑞肯,就不怕被你的人抓到。”
随即又把他甩在地上,淡淡道:“简要说明贝瑞肯的情况,别想拖延时间,若是被我察觉到,下次断的可就不只是手骨了。”
此时夕阳已经落下,淡淡的星幕悄无声息地垂落在天边,没有多少光芒,漆黑的脸庞越发衬托巴克那凶狠而的眼神,只是这眼神之中还带有挥之不去的惊恐,显然陈醒天比他更狠。
然后,只见巴克半天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颤抖,特别是手,抖得老厉害了,陈醒天眼皮一跳,好像把他整过头了,脸都紫了,这货快疼疯了。
轻咳一声,陈醒天悄悄用念力把一些插在肉里的碎骨头拔出来,然后压迫一些神经得以止痛,巴克这才缓了过来。
陈醒天暗暗嘀咕:“看来电视剧里的刑讯逼供手段不能乱用啊,这老头的耐受性也太低了吧?”
缓了一会儿,巴克看陈醒天实在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