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觉得这伤疤是你们欠我的。我当初救你们,完全是自愿,伤害了香村受到惩罚也是必然。”无论是谁,伤害了香村都会被村里惩罚,。
“但因是我们而起。”
“那你总不能让我在你们濒临死亡的时候见死不救吧?”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会,一个眼里心疼和愧疚,一个眼里疑惑和愠怒,这场争执谁也不理解谁,却都在暗自为对方。
手机铃声打破了这场争执,时承掏出手机,看到屏幕的来电显示,站起来走到窗边才按了接听,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时承脸色大变:“收到,我马上归队。”
挂了电话,走到座位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就急忙往外走,临时甩了一句话:“我先走了,帐我已经结过了。”
时承走的极快,打开门就开始大步跑,身后的门被甩的“砰”一声响,得一尔不慌不忙继续吃眼前饭碗里的米,吃完后叫来服务员把剩下的菜打包带了回去,但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干吃了一碗米饭。
那天之后,时承就再也没有任何消息,得一尔偶尔会拿起手机瞧一眼,看有没有未接来电和短信,但是一直都没有。得一尔也没有主动联系过时承,他们之间连朋友都还算不上吧。
工资发的那天刚好是礼拜五,为了逃税,酒吧老板从来都是发现金,所以每次发了工资,得一尔还得跑一趟银行,偏偏这个银行距离她住的地方又很远。
为了躲避中午的烈日,得一尔都是选择清晨出发,C城这里地铁还不是很普遍,基本出行全靠公交,到银行需要转三班的公交,到了那里都要中午了。
所幸下了公交就是银行,得一尔下了车就小跑着进了银行大厅里,礼拜天的银行人不是很多,得一尔取了号等了一会儿就听到广播喊着她的号,来到相应的窗前,得一尔掏出钱和银行卡正准备递给窗台里的工作人员时,背后就传来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得一尔刚转头想看过去,眼前就一片黑,一个头套套在了她头上,手上的现金和银行卡被抢走,紧接着一道粗狂的男声骂骂咧咧了起来:“他奶奶的,不让老子好过,谁特么的都别想好过!”骂完之后,把得一尔从座位上拎起来,丢到一边。
得一尔的后背撞到了墙,在黑暗中猝不及防撞到的疼痛比睁着眼睛撞到的疼痛要来的更猛烈一些,倒吸一口冷气,也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坐起来。头上被罩着,得一尔不知道现在银行里什么情形,只听到混乱的哭喊声中夹着的骂声,器具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