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子弹打中胃部,瞬间死去。
而李克伟自然被警方押了回去,时承也受到队里的处分处罚,被派去中国最西边的边境训练两年,一个礼拜后出发。
时承隐瞒了自己要去边境的事情,只说了李克伟被抓的事情。
得一尔听完后,心中翻腾的情绪更加复杂了,她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时承,时承的划分界限摆明了他的态度,他们之间扯平了。
得一尔至今还不明白自己的情绪究竟是为何,但她不想再纠结于此,把那张银行卡递给时承说道:“我从来都没说过要你们报恩,王教官的死去我很愧疚,所以这个你可以拿回去。”说完这句话后,觉得自己也没脸再要什么队里的补助,于是把那张纸也递给时承:“这个你帮我谢谢队里,但是我都不能收。”
“收了吧,这些都是你应该得到的。”时承已经找了张椅子坐着,与得一尔平视着。
“时承,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该收?就因为我救了你们,所以你们偿还给我一条人命,一张不知道有多少钱但是是一个人全部金钱的银行卡,你们把我看成什么样的人了,一个眼里只有钱的人吗?”得一尔把手里的那沓纸甩给时承,失去了平时的淡然,心中的愧疚和难过让她无法再隐藏自己的情绪,没有人知道那一场抢劫案中,她失去的又是什么。
时承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得一尔,他不能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也不能为她做些什么,给她全部的金钱是他在临走时想到的最好的偿还方式,如果什么都不给,他又如何不愧疚,毕竟这种种起因,都是他操作失误所引起的。
时承站起身来,坐到床边,弯下腰轻轻抱住得一尔,想要抚平得一尔失控的情绪,但是得一尔反倒哭的越来越凶,左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
在得一尔醒后的第三天,得一尔便自己办了出院手续,而时承,从那天抱着得一尔哭过之后,就离开了医院,之后的两天内再也没来过。
得一尔没有告诉学校说她受伤的事情,只是请一个礼拜的假期,她办完出院手续,回到病房里收拾东西,打开病房看见时承正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得一尔手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时承听见震动来自身后,转身看见得一尔后便放下了手机,走到她面前,低垂着眼睛注视她说道:“今天要送走王教官,我想你应该要去的。”
得一尔点点头,开口客气的说道:“谢谢你来告诉我,你把地址发给我,我等会儿就过去。”时承不在的那两天里,得一尔也想了很多,既然时承想划清界限,她又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