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就在一百公里外的一个小县城,开车的话一个多小时就能达到。李志明本以为这是场轻松之旅,却没想到刑头这一路上实在太折磨人了,他说理论知识是灵魂,操作能力则是躯体,两者一内一外要共同进步相得益彰才行。于是乎刑玉路很“没公德心”的把一些纸撕成碎片,然后打开窗户在疾驰的车子中抛洒出去,纸屑随风飘散漫天飞舞,看起来分外好看,不过李志明却没有这观赏的心思。因为刑玉路要求李志明捕捉到每一片纸屑并记忆下来,同时他负责高速抓拍,与事后李志明所画的纸片方位作比较。
这不光是鬼瞳在耗费脑力,就是对李志明的记忆力也是一种考验。总的说,当第三次李志明因为透支而产生昏厥的事后,整场训练才得以结束。下车的时候,李志明只觉得脚下发飘,脸色也是一片蜡汁黄。而刑头对此只是无所谓的说了一声歇歇就好了,丝毫不把李志明叫嚷的变傻和猝死放在心上。
“小刑回来了?”一个在门口晒太阳的老头对着刑玉路打起了招呼。
“刘大爷,晒太阳呢。”
“是啊,刚看见你媳妇去接孩子了。”
“刘大爷,那我们先走了。”
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现在是下午四点半了,刑头决定去学校接了孩子和老婆一起回来。段兴嘀嘀咕咕的嘟囔着:“在家等嫂子不得了。”
“没带钥匙,总不能给自己家也来个溜门撬锁吧,再说我老不在家,给孩子的关爱本来就少,你要是嫌麻烦自己找个地方待着去。”刑头没好气的说道。
“得得得,我不就是随口一说吗,我本来就是话唠你又不是不知道。”段兴说道,三人上了车,这次换成了刑头开车,因为剩下的俩人都不太认路,突然段兴坏笑了起来:“得给上面发个信息,让他们暂时关闭咱们的耳麦联络。”
“为什么?”李志明不明所以的问道。
“刚才我嘟囔刑头都听见了,若是到了晚上,嫂子和刑头小别胜新欢,嘻嘻嘻嘻。”段兴说到这里淫笑了起来。
刑玉路白了段兴一眼没有说话,车子开出去十几米后他才说道:“给组织说一声吧。”
三人顿时笑了起来,车内一片祥和欢愉。
刑玉路的儿子邢晓诚所在的学校离着刑头家不远,本来是个职工子弟小学,后来因为大厂重组这个学校也就划成了县公立小学,同时改了名字成了本县的二小。这一路上沉默寡言的刑头变得不再那么冷,话也多了起来,近乡虽情怯同时却也带给人温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