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白鹭订了一张当天去上溪市的高铁票。
五百多公里的距离,两个小时就到了。
出了高铁站,她软件叫了个车,目的地定在距离康年疗养院五百米距离的一间公共厕所。
四十分钟后,目的抵达。
白鹭拎着一款老旧的帆布包,进入公共厕所。
......
我直接从家里离开,往林容深公司赶,我妈想要跟过来,没有来得及,被我甩在了后面。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雅格市赫赫有名的凯瑟夫得有多少钱?不说是富可敌国吧,也保证不会让他们失望,就是了。
没有刻意的恭维奉承,只是很平淡的一句话,萧紫甜手中的杯子,眸光始终未移动。
毕竟这边对于动物保护不是很严,所以靠打猎为生的人也不少,到了集市的时候,这里倒跟我们国内一样,赶集的人很多。
终于只剩下米莉和我时,我也在心里微微思索着接下来这场谈话该怎么谈,米莉始终保持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等待着我,似乎是想看我怎么来和她解释这一切。
沙哑磁沉的声音通过冰冷的机械传来,萧紫甜心中一窒,甚至连说话都忘了。
可是我不敢,我得耐着性子跟这伙人周旋,我得靠自己把自己救出去。
樊胜美“噢”了一声,却无语。她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总之说什么都是没面子了。她的事竟然还要别人帮忙来摆平。而且是一而再地摆平。她在心中哀叹,只想逃离,只想逃离。
寒百陌胃口极好,连着喝了两碗粥,两个鸡腿,他还看向鱼了,但是直接就被夏轻萧拒绝了,理由是,他正风寒不能吃鱼。
她无可仗恃,唯有天天憋紧一口气护住真身,是虚张声势也好。是冷酷无情也好,这是她的需求。她即使再好记性,也记不得上次哭泣是何年何月了。
在南美洲就有一种颇有名气的阴阳蝶,名为“皇蛾阴阳蝶”,这种蝴蝶不仅翅膀形态不一样,身上还带有剧毒。靠着色彩斑斓的翅膀和毒素,哪怕是同样剧毒的蜘蛛亦不敢捕食皇蛾阴阳蝶。
慢慢地她也麻木了——既然逃不掉,索性接受现实,因为她想活着,她希望有朝一日能亲眼看看在梦中见过无数次的父母和妹妹,无数次哭湿了枕头还在念着的父母和妹妹。
此时她已彻底绝望,抓起家里物什狠砸,以发泄内心不断膨胀的怨气。
这世上,除了与长生之谜和与其有关的信息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