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吧!”我试着大声骂道,同时开始在关押千喉兽的隔间外,开始输入开门释放的密码。
“系统错误,收容间无法打开。”
“系统错误,收容间无法打开。”
“系统错误,收容间无法打开。”
“该死,他们平时不是都挺想出来的吗!现在就放他们出来啊!”我咒骂道,而这时,背后的现实带给我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我转过头,只见眼前的廊道已经变成了一片红色,衬铅钢制造的墙壁在这些红色的渲染侵蚀下,如同覆盖了一层层红色的苔藓。
“红现实···”我轻声念出了眼前异常的代称,同时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作为曾经关押在这里的可怕空间类异常,我很清楚对方到底有多可怕。
它对人类并没有特别针对的攻击性,但一旦被对方所吞噬,真正可怕的不是于这方现实的消失。
在其中,就连死亡都很可能成为奢望。
深陷红色疯狂之界,永劫无间。
但我还没来得及萌生更多的恐惧,走廊的另一侧脚步声却已经响起。
我没有理会着脚步声,我知道是谁,此刻我做的只有一件事,取出了怀里的怀表,打开,一张照片就在其中。
“安娜。”我轻声呼唤我妻子的名字,也不知道她是否能够听到。
我将它重新放回自己的衣服兜里,目光重新变得坚定。
“安娜,我不知道,我所研究的现实稳定锚,对人类的未来到底有没有改变,更不知道,我这一辈子,对你来说,到底算不算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安娜,我们怀着一样的理想,为了人类和彼此的未来,走到了今天。”
“现在,我要把未来托付给你了。”
如果,如果说,现实稳定锚和祂对我们的指引,真的能开启人类崭新的未来的话,我愿意为之付出代价,哪怕那代价是我···再也看不到那新生的黎明。
我迈出脚步,嘶吼着,如同冲入火场中拯救新生的救火人员。
我,斯克兰顿,冲向红现实。
红现实中传来的吸附力将我拖入深渊,在没入深渊的最后一刻,我伸出手,想要最后触碰回顾那,永难再折返的故园,和其中生活的光阴。
永别了,那个美好却残酷的世界。
永别了,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