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门,白展明找了一把梯子,顺着梯子爬了进去。
在这个过程中唐异险些撞了头,好在白展明点燃了火机,唐异这才看清楚了眼前的顶楼小仓库的模样。
“真可爱啊。”唐异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禁笑道。
三角状的屋顶里,放置着几个小垫子圈成圆桌的模样,之所以不放椅子想必是因为地方太小,放凳子可能都会顶到头,地面上放着一个个纸片,纸片上分别写着,守井人,委员长,以及总长这样的几个字,还有一张纸片是空白的,什么也没写。
白展明找到总长的那一个座位一屁股坐下去,缅怀道:“当年我们四个人就是在这里,你父亲说他以后要当守井人,我弟弟说要当伦理道德议会的委员长,而我就说自己要当收容组的总长,你妈妈见我们把职位都分光了,气鼓鼓的样子我到现在都记得,不过没多久她就又笑了,然后说‘那,那我就当你们几个人共同的部下,有我给你们跑腿串气,你们可不许像现在的那几位一样天天吵架。’”
唐异笑了,白展明说着说着也笑了,他们两人都仿佛看到了那天,在这个阁楼发生的时光。
唐异也坐了下来,就坐在那张空白纸条的后面,仿佛看到当时自己妈妈坐在这里,一脸温暖幸福的看着其他三人的模样。
“白叔,能跟我讲讲我爸妈的事情吗?”唐异说:“当时我不是收容街的成员,您不肯告诉我,现在总应该可以说一些了把。”
白展明点了点头,刚想抽烟,就被唐异制止。
“这里的气味多好闻啊。”唐异轻声说,着顶层阁楼都说不清楚多久没有人打扫了,虽然干燥下倒也不生湿菌,但是空气中要说有气味也只是灰尘的呛人。
但听了唐异的话,白展明笑了笑将烟收了起来。
这里弥散的,是过往的气息。
“我和我弟弟认识你父母的时候,我们四个还都是孩子,而那个时候,我和我弟弟已经都是收藏街的居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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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和弟弟当了逃兵。
“哥,你看看教官他还在追没有。”被我拉在后面跑的弟弟上气不接下气道,而我则是扭头看向后方,黑夜中的光亮已经消失了。
我俩坐在森林中的地面上,先是如释重负的大口喘气,然后又不约而同的哭了起来。
“哥,我不想当兵,不想加入三大组织,为啥老爹就非要把我们送到预备兵校。”
“笨蛋,最近回归之炎的气候越来越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