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熊驾上马车赶奔县城。
晁家庄在县城城南大约十来里地,晁熊赶车,晁盖在马车上假寐,闭眼休息,想事情。
没走多远,晁熊就见一个红发大汉,紫黑阔脸,右边脸颊上生的一个红色朱砂胎记。
天气已经冷了,只穿一件单衣还不系扣子,一胸膛的护心毛。手里提着一条防狼的哨棒。
这里的防狼可是真狼,这年月山东道上虎狼极多,稍微偏僻点的地方可能就有几只狼在路边趴活呢。
晁熊多看这汉几眼,这汉不乐意了,眉毛一拧:“你瞅啥?”
晁熊是晁家庄的私商头目,贩卖私盐私人铁,常年刀口舔血,怕这个?
“瞅你咋滴?”
红发大汉上下打量了一眼晁熊,这是个精壮的汉子,虎背熊腰。
“不服过来练练。”
晁熊一听这话把马车一停,衣服收拾停当了。
红发大汉把哨棒往旁边一丢,二人拉开架势,玩的是山东路上常见的拳脚打法。
口角归口角,礼不可废,拱手施礼:“请了。”
晁熊右拳虚张声势,直奔红发大汉的下巴,实际左拳直奔大汉的小腹。
可是那红发大汉不简单,经验太丰富了,往后退了半步,脚下一个扫堂腿。晁熊跃起,红发大汉猛扑上去,双掌猛推晁熊。
晁熊半空中被摔在了地上,腰疼的直哼哼。
不过红发大汉还算讲究,并没有追上去动手。
晁盖看得清楚,心想这一定是刘唐了,但是不管是不是刘唐,你打了我兄弟,我都得找回这面子。
“住手,”晁盖轻喝一声从马车跳了下来。
红发大汉看了两眼晁盖,不由得后退了几步,眼前这人太壮了,比普通人高出一头来。
晁盖上前把自己兄弟晁熊扶了起来,只是摔了一下,并无大碍。
“汉子,看你拳法精湛,走两招。”
“好。”红发大汉还真不客气,沉腰坐马抡起大拳头照着晁盖的胸膛就打,晁盖大手一伸,抓住了红发大汉的拳头。
如同铁钎一样夹住,任由红发大汉如何挣扎都拿不出去,真是邪门了,怎么会有力气这么大人。
“这位官人好力气,兄弟服了。”红发大汉服软了。
晁并未打算仗势欺人,轻轻放手。
“我是这附近晁家村的晁盖,还未请教兄弟姓名?”
红发汉子听罢大惊:“怪不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