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提了大鲤鱼。
“小七,刚刚你们兄弟三人为何见我就打呢?”
阮小七一脸的不好意思:“让哥哥见笑了,前些时日,我娘生病。我们兄弟三人平时不善经营,没有存钱,拿药都没钱了。我只好去了对面东平码头上的找了个人借了七百文钱,讲明了一个月还,利息五十文。可谁曾想到,我不认识字,吃了大亏。”
吴用惊讶道:“你这是上了七出十三归的当了。借款七百文,实际文书上写的是一千文,七天后还款一千三百文。”
阮小七点点头:“学究真是神了,一模一样。当我一个月后拿着七百五十文去还钱的时候,他们告诉我要还六千文钱。六千文就是六贯,我去哪里弄这么多钱。所以一分钱都没给他,他们约定了今天要来我家闹事,我们兄弟三人那可不是好惹的,早准备了棍棒,谁知道晁盖哥哥来了。”
晁盖笑道:“原来如此,这群放印子钱的混蛋,当真可恶。兄弟不用管了,哥哥今天帮你解决此事。”
一行人回家,阮小七把鲤鱼交给嫂子烹饪。
屋内光线暗淡,一行人就准备在院子喝酒。
晁盖提醒:“小七,把鸡、鸭先拿些给老娘。”
“我正想呢,怕哥哥笑话,没敢动手。”
晁盖摇摇头:“这怎么可能,孝道乃是人伦大事,你若不孝敬老娘,我都不会和你做兄弟。”
阮小七说着给老娘扯了两条鸡腿拿过去前院,大家这才开喝。
五人都是酒量大的汉子,等鱼炖好的时候,两坛子酒已经下肚了。
正此时,门口来了七个泼皮,一个个歪戴帽子斜楞眼,身上刺龙画虎,好不威风。
为首是一个大汉,倒是有几分料,浑身肌肉坟起,显然是个练家子,手里拿一把小开山。
阮小二连忙起身:“我去喊人,进村了还敢横,不知道我们兄弟是谁吧。”
这一点晁盖绝对相信,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三兄弟,绝对不是善男信女,就算自己不出手,这七个泼皮也占不到丝毫便宜。
晁盖起身,大手一挥:“不要搅扰了吃酒的兴致,我来处理。”
阮小二见晁盖发话,也不好去喊人,一行人在街上对持。
晁盖抱着膀子,冷哼:“欠你多少钱?拿字据过来?”
对面纹这下山虎的汉子,冷笑着从口袋里拿出字据:“到今天为止,利打利,利滚利,一共六千八百文,凑个整,给六千文就结账。如若不然,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