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是什么,廉耻是什么?租的时候就告诉你们不要租,非要租,怪谁?”
吴用摇着鹅毛扇,上下打量着唐老二,笑呵呵的问:“不对吧,如果单纯因为租房子的事情,你应该去找杨家庄,接二连三的找我们做什么?”
“嘿嘿,明人不做暗事。老子想要点股份,这么大一块肥肉,凭什么你们吃,我就只能看着。”
“我就说你肯定有用意,想如果可以,向南没多远,兖州府,你投两千两银子,租个地方,总号给你安排人手,这不就妥了吗。”
“少给我扯犊子,有那个功夫还不如我自己开个呢。我也不多要,一成干股就行。以后有什么事情,我罩着。”
旁边阮小五早气的牙根痒痒了,张口就是一成干股,你当钱是大风刮来的。镖局这可是又流血,又流汗。
“小子,你也太狂妄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吴用早耐不住了,一挥扇子:“打他们。”
一顿混战开始了,双方都拿着棍棒。
别看唐老二人多,但是镖局的人精锐,每天训练三四个市场。
二十几个人打的对方七八十人溃不成军。
唐老二急眼了:“敲锣,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