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梨,香梨,阳谷香梨。”
张大胆眼珠子一转:“吕镖头,哥哥不让咱们进去,但是没说不让咱们扔东西啊,晁熊估计在里面挨打,咱们不能见死不救。”
“对,鸡蛋、香梨都买过来,往里面砸。”
数百个鸡蛋,数百个香梨嗖嗖的往里丢啊,一个个鸡蛋砸了门上、脑门上,地面上,蛋黄蛋清黏糊成了胡辣汤。
“好,好。”
叫好声,欢呼声连成一片,也有胆大的百姓加入团战,不过他们可没钱买鸡蛋,丢的石头,没一会儿就有人见血了。
里面,何转运使何正在那来回的走动,气的他直骂:“是谁惹的这个疯子,惹谁不能惹疯子,不知道吗。”
手下被骂的不敢吭声,明明是他安排的,现在又装不知道。
手下人进来报告:“这小子是个硬骨头,晕过去了,就是不招。”
“废物,废物,闹的这么大,如何跟知府大人解释。”
“大人,人赃俱获,就算没口供也不耽误定案。更何况门口不过一群刁民,他们能怎么样,敢怎么样?只要大人一出面,那就能吓退他们。“
何转运使一想,也对,自己可是朝廷正六品的朝廷命官,当即抖擞精神,一甩水袖来到门口。
清了清嗓子:“大胆刁民,本官依法办案,尔等竟敢擅闯衙门,这可是死罪。”
张大胆一撇嘴:“栽赃陷害,依个鸟法。再说了,你眼瞎啊,我们在马路上呢。”
也不知道谁开的头,一个鸡蛋正丢在何转运使的眼窝上,顿时成了熊猫眼。
“打啊。”
百姓们心中有怨气啊,三十文一斤的盐,能顶得上好几斤的肉钱。肉可以不吃,但是盐不能不吃。
漫天飞舞的鸡蛋、香梨、白菜叶子落在了何转运使身上。
原本衣袂飘飘的,现在狼狈不堪。
恨打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给本官打,狠狠的打出去。”
当即命令衙役打开大门,冲出去。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听见有人大喝一声:“都住手。”
一顶大轿子来了,陈知府、陈师爷到了,后面跟上几十个人,这其中就有晁盖、大壮。百姓们哪个敢造次,立刻躲的远远的。
陈文昭下了轿子,过来一看,差点没笑场了,盐铁司的衙门也太惨了,鸡蛋、香梨、白菜叶,到处都是,走路都黏脚,要是不小心就会摔一个屁股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