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她很少提起她家里人。李景山只知道她父母都在国外,她还有个会修车的哥哥。
钱怡蓁关掉光幕,靠在身后的靠枕上看着坐在沙发上剥橘子的李景山,过了一会儿她开口问:“你没有觉得房间里热吗?”
“热?”李景山疑惑地抬起头,摇了摇头说:“没有啊。”
钱怡蓁用右手拉了一下病号服的衣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滚烫,她用右手食指指着房门旁的墙面说:“你把空调的温度调低点。”
天和医院的病房比较老旧,没有语音遥控系统,只能走到房门旁的空凋墙面遥控前调整空调的温度。
李景山放下手里的橘子,走到门旁的空凋墙面遥控前,这时他才发现空调是关着的。
“空调没开呢。”李景山转头看向钱怡蓁说。
这时李景山发现钱怡蓁的双颊浮着不自然的红,看起来像个红苹果。
“你不会是发烧了吧?”李景山走到病床边把右手伸到钱怡蓁额头上,随即他立刻收回手诧异地喊:“怎么这么烫?”
钱怡蓁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耳畔嗡嗡作响,已经听不清李景山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