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远去的脚步声,凌溪泉一动也不敢动,全神贯注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林容深也从浴室出来后,看了一眼床上的我,沉默不言的关了灯躺在我另一边。
这么多年了,我只知道在那次火灾中,我浑身重度烧伤,我的头部受了重创,导致我记不得以前的事情。可是这么多年哥哥和芒康把我护理得很好,我鲜少会有头疼的状况,一般都是皮肤敏感发炎或者高烧。
我知道她不会理解的,只要这个孩子是詹东的,她不会理解,她始终都认为,林容深和我才是最般配,如果孩子不是林容深的,就根本没必要存在。
好在的是,我在黑暗处也能看清,所以我一直就往这洞子的深处钻去,也不知道这洞子有多深,我居然钻了十多分钟了,还没有到达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