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右腿如鞭向楚褚扫去。
楚褚左脚抬起,随后迅速地落下,正好踩在领头武夫的脚踝处。
“啊!”脚腕处的撕裂感让领头武夫痛得惨叫。
围困四周十余名打手纷纷脸色一变,在照南轩混饭这么些年,头回见老大能在近战上吃亏。莫非眼前此人也是武道第三楼——金刚境的强者。
围观的诸多商贾面面相窥,看来此人也是深藏不露的武夫,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主家,可有法子招揽至门下。
商贾行走江湖,钱银是赚的最多的,最为刚需的便是能打的武夫。
此刻的楚褚,已经上升为众人眼中的香馍馍。有些观察仔细的商贾则是看向了一旁面色虚弱的少年,其身边的丫鬟亦是尤为出众。
看得出,此三人中,那少年才是主心骨。
领头武夫爬起身子,打算稍稍平复气机便再度出手,他可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江湖之争真正见分晓的是见不得光的手段,他要下死手了。
“辛乙,停手,莫要得罪贵客。”
照南轩二楼的竹窗被一双玉手推开,皓如盈月、腕若碧江。其上是一张甜美的脸庞,腮帮偏鼓,柳叶眉、桃花目,鬓处有些许鱼尾纹,却也是风韵犹存。
辛乙听到主家训斥,便没再出手,退到了一侧。
陆行寻声看去,楼上的是位女子,脸上画着浓妆。
“您是照南轩的掌事?”
“正是,小女子柳丹扬,在这贾城做生意已有十余年,今日不知哪里得罪了贵客?”
柳丹扬作为傅沐亲自培养的碟子,眼见自是不低,楚褚方才那几下,力道远在在辛乙之上,观其精气神浑厚凝实,看着不像是金刚境,反倒像是武道第四楼——翻山境的武夫。
陆行微微一笑:“得罪不敢当,便是想在你这照南轩讨杯酒喝。可否?”
柳丹扬蹙眉,听这公子的口音,怎的这般像北方的。莫非……不管了,试试再说。
“公子若来,是想尝阳春白玉的甘甜,或是苦梅寒笋的辛辣?”
陆行微微一愣,这柳丹扬此刻说出的阳春白玉和苦梅寒笋便是傅姥姥当初给自己的暗号,只是这下半句多少有些难以切齿。
“皆不爱喝,就是不知姑娘愿尝我从北边带来的龙腾虎跃之酒,乃是由虎鞭蛇胆熬了七七四十九天而成。瞧姑娘厚唇,不知能否接住?”
真是北边人?柳丹扬心生喜悦,她在这贾城一藏便是十余年,今日终于是“本家”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