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比较龙虎山的青涩道姑,孰高孰低?”
赶车的马夫也非寻常人,马鞭一落,四马同驱,手中巧劲,非武道第五楼——断江境的强者不可瞧出其中端倪。
四乘之车扬尘而去,而此处的喧哗乃是风过江河,浪涛待起。
“据说陆姓有一人久居龙虎山,莫非正是方才那位?”
“看衣着、车架,应当是八九不差了。”
“这般看来,文道遗迹又要少一个名额了。本就是狼多肉少,如今更难了。”
“你也太小瞧北地的胃口了,依我看,至少会讨走三个名额。”
“怕是书院贤人也不曾料到,他这一开遗迹,正好撞上北地陆姓离开龙虎山。”
不远处的酒楼,一位面容懒散的男子卧靠在美婢的玉腿上。
听到楼外喧哗,齐睦的双眼露出一条缝。美婢双手微颤,贝齿在唇上咬出血来,眼眶有莹莹泪珠凝聚,却不敢落下。
“去查查,龙虎山的那人究竟有没有下山。”
“例外,率五百红甲入城,以此楼方圆三百丈,不得有人烟!”
瞧着身边美婢一副惊恐的模样,齐睦欣然一笑:“别哭,你家弟弟还病着呢——”
“奴家定好生服侍,望小王爷宽恕我弟弟。”美婢娇躯战栗,匆忙将两颊的泪痕擦掉,顾不上粘在脸上的发丝,忍着两臂的酸痛为齐睦按压穴位。
……
四乘之车抵达照南轩,在外人眼中,柳丹扬似早闻到消息一般亲自出门迎接,领着贵客上了三楼隔间。
车入库,人入楼,这方大戏才算落下帷幕。
屋内,小钰递上湿巾,陆行废了一番力气将脸上的妆容擦干净。
“若非前些日已经漏过脸,为不免差错,我真不愿画这妆容。”顶着一层厚厚粉底出门的感觉并不好受。
“就是委屈三叔了,这几日需要你藏匿修为,再稍作乔装。”陆行给楚褚赔了个笑脸。
“公子就是客气,”柳丹扬妩媚一笑:“楚大人乃是山巅境武夫,早已超脱常人,岂会计较些许妆容。”
“就是,老头子糟蹋点也好,就当为从前的风流事还债。”小钰眨眨眼,满是笑意。
……楚褚脸色黝黑,他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少管点闲事,如今两个女子一台戏,糟老头子惹一身骚。
“倒有一事,世子可以多花点心思。”楚褚瞧着几人困惑的目光,接着道:“文道遗迹虽冠以文道二字,但其中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