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理台面,空空的胃一阵翻搅。
从手底下的人传回来的各种消息中,他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但有一条,倒是引起了他一些注意。
预想中艰苦的战斗没有出现,能以现在这样的形式保持微妙的平衡,已经很好了。
“别问我。”薛戎沉声,伸手拂去她的紧攥的手,阔步逃开了去。
以那巨锤的块头,能被这人这么轻易的抡起,那么这人手上的力道可想而知了。那巨锤被他轮的滚滚转,打在人身上定也会将人砸成肉泥。
就在沈连城失了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时,“咚”的一声闷响,唤醒了她的神志。
而他,则是因为选择了而一个好向导,跟着计然后面居然一只相安无事,毫发无伤。
不过,这种草药在隐堂叫做野箊,与陈国名称有异,然毒性却是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