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顿驶到大门正中,推开车门,男人伸手抓住仿若一片薄薄桃花,随时便能被风卷起的人,大脑已然混沌不堪的桃若若张嘴便咬上他手臂。
“桃若若。”
听到他的声音,桃若若乍然松口,朝雨地里软去,沈善镜揽腰将人抱起,朝车上走去。
酒店浴室,沈善镜放了满池子热水,拭了温度,拉了狼狈不堪的人推了进去。
半小时后,沈善镜起身敲着浴室门:“桃若若。”
里面没有丝毫反应,他推门进去,这才发现女人竟然穿着衣服浸在热水里,似是睡着了。
沈善镜失笑,上前先摘了她眼镜,在将人摇醒。
桃若若眯着惺忪睡眼使劲看向他,沈善镜将手机举到她面前,戏谑道:“难道是我想多了?”
刹那间,心头翻涌,桃若若突的起身朝他肩上扑去,张嘴便咬了上去,没有丝毫章法,凶得像只被困绝境四下乱撞的小兽。
沈善镜浅笑,俯身将那瓣樱唇牢牢包裹,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那陌生却携带着无限暖意的气息,如同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罂粟花,浅尝辄止,却勾得她失控般朝他靠近。
沈善镜将她扣入怀内,大掌婆娑着纤细无骨的身子,吻得滚烫而疯狂,牵引着怀中人撞进迷失。
桃若若已然失控,身体和大脑完全不属于自己,酥酥麻麻的电流朝着四肢窜去,轻飘的如同羽毛坠入万丈深渊。
*
天色微透着亮光,桃若若醒来,浑身没有丝毫不适,因为两人都没算真正在一起。
她紧张得一塌糊涂,后来竟还大哭起来,他便松开她去了卫生间。
事后,昏昏沉沉中桃若若知道,他竟还拿热毛巾将自己擦拭干净,才拥着她睡了过去。
因着心下忐忑,天透亮,桃若若便醒了,她悄无声息的起身,拿起旁边的眼镜戴上,看向床上的男人。
立体的五官英俊得桃若若禁不住倒吸口冷气,南政有这么帅气的男人,她竟不知道,难得的是如此温柔体贴,初夜给了这个男人倒了不亏了。
桃若若使劲看了熟睡中的男人两眼,确定将他的容貌刻在脑海中,起身朝着门外溜去。
她有点脸盲,而且看人时从不看脸,即便是见过几次的人,只要人家换了衣服,桃若若依旧可能不认识。
可眼前的男人也是南政的,虽然院中连同博士生在内近七万人,万一在校碰见了,也是尴尬。
所以,桃若若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