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例子呢,因为眼球果的汁液,它有一种米酒的感觉,度数不高,但你要酒量真差,真容易醉。”
“实不相瞒兄弟们,刚才我就已经小酌了几杯。”
他放下摄像机,从怀里掏出了一团触须状的血苔,简单编织了一个小酒盅。
然后一边说着一边摘下一颗眼球像是打鸡蛋一样敲两下捏爆。
“滋……”
乳白色的汁水流到了小酒盅里,林牧鸽一饮而尽,并打了个饱嗝。
“你吗血苔:礼貌?”
“《小酌了几杯》”
“鸽鸽今晚行程:照相→小酌几杯→洗头正骨”
“我姐受不了”
“怪不得鸽鸽刚才脸有点儿红”
“《嗝》”
林牧鸽谈笑之间已经残忍的捏爆了四五颗眼球,小酌了也有六七杯了。
“马哥,喝饮料不?给你杯。”
他把血苔做的小酒盅递给了一旁思考人生的潮院长。
“谢谢。”
潮院长叹了口气看都没看林牧鸽递过来的是啥直接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嗯!这什么!挺好喝的!就是好冰。”
“这就是眼球果的汁液,刚才近视想看你的那串儿。”
林牧鸽把这串只剩下了几颗眼球的眼球果重新栽种了下去。
潮院长脸上的笑容一僵。
“卧槽!这是啥!”
“这是血苔做的杯子。”
林牧鸽接过小酒盅重新放到了包里。
“好了兄弟们,走吧,带你们去看看更壮观的。”
他又随手摘了几串儿眼球果后拍了拍潮院长的肩膀。
“哎我操……”
潮院长很是痛苦的捂着眼睛做了两个深呼吸。
他已经开始后悔了……
“《更壮观的》”
“《痛苦面具》”
“潮子,你怎么不听劝呢?”
“《给你碑》”
“《这是血苔做的碑》”
现在已经快晚上十二点,直播间里只剩下了不到一百万人。
眼球果还是太可爱,让三十多万人果断选择看柠柠的剪辑。
剩下的都是san值高的观众,弹幕上也没有之前那么多说紧张害怕的了。
“看,这不小僵和血苔吗。”
林牧鸽从天台的楼梯上走下。
楼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