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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韫程说是恶作剧。
可是对方如果没和他有过亲密接触,谁能把用过的东西,放进他的衣服口袋里。
一旦开始怀疑,安凝根本停不下来。
“是不是安颜?”安凝手指紧紧的攥紧,说:“韫程,只要是属于我的东西,她就不择手段想要抢,她根本不是真的喜欢你。”
周韫程闻言垂着眼睫沉默片刻,朝着安凝走过来。
周韫程本来就长得冷淡,哪怕不是生在海城最让人讳莫如深的权势家庭,他也是让人难以企及的高山雪地里,最不可攀折的那朵高岭之花。
如今穿着黑色衬衫,就显得更加清绝。
但他低头看安凝的时候,目光却很和煦,声音也是温柔的轻哄,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她耳边的发丝,别到耳后:“今天遇到她,不过是个意外,以后那里我不会再去,你不用担心。”
“我不想让她留在海城。”
“她的去留,你决定就行。”
安凝看着他。
周韫程说:“我送你回安家。”
安凝并不想走,他想让周韫程将她留下来。
但周韫程并没有开这个口。
安凝有些失落和介怀,她心里的疑虑并没有消除,干脆朝着他道。
“韫程,我想搬出来,和你同居。”
周韫程起先没说话。
安凝提出这个要求,却很是羞耻,生怕他拒绝。
周韫程便说:“好。”
“等下个月可以吗?”
周韫程的声音像是高海拔的冰雪山涧里响起的潺潺流水,空幽沉静,却又十足的疏冷。
就和他手腕上的佛珠一样,明明带着一种让人安眠的伽南香,可看上去,却是种遏人咽喉的涔冷。
可他用着这样的嗓子,笑着对安凝说:“下个月我空出时间,去帮你搬家好吗?”
让他整个人,带出了一丝烟火气。
安凝虽然不满于他将时间说得那么久,可她也知道,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是要体贴懂事的。
她伸手抱住他的腰:“好。”
周韫程将她的外套拿过来,给她穿上,开车将安凝送去安家。
安凝坐在他的副驾驶上。
安凝看着他的车:“怎么没有换车?”
“刚回来,忙就没来得及,你要是不喜欢,我明天重新去买一辆。”
“嗯。”这辆车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