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回荡着系统提示的声音。
多么美好!
他心情愉悦,没有什么比睡觉都在变强要更爽的事情了。
就连一大赵睁开眼就看到丑奴那肌肉狰狞的面容,都不觉得那么丑陋了。
尽管还是会吓一跳。
“爷,您要是每天早上都一惊一乍的,干嘛不找几个漂亮的小婢来服侍?”
丑奴帮着赵祈安穿衣,言语中满是牢骚不满。
赵祈安伸手进了褂子,在丑奴的服侍下穿戴着衣物,随口答道:“身边总得是信得过的人。”
丑奴颇为狐疑得看了他一眼:“您就这么信任我?”
她虽是赵祈安的私奴,按理来说生杀大权全掌握在主子的手中。
可赵祈安会那么轻易信一个人么?
明明昨日之前,自家这位主子在她面前什么端倪都未显露,和普通人相比除了身份之外,其他一切都不值一提。
防了自己这么久,怎么昨日就突然间愿意在自己面前漏一些底?
难道说信任是可以一蹴而就的?
恰在此时。
赵祈安似是无意似是满含深意得看了她一眼,含笑道:“说是信任,倒不如说我知道捏着你什么小尾巴,你就会给我做牛做马,反倒是叫人放心一些。”
这玩笑般的语气。
但却让丑奴心中一颤,正在为主子穿腰带的手也抖了一下。
信任或许不会一蹴而就。
但把柄可以!
莫非主子……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来历?
不过下一刻,赵祈安话锋一转:“例如我上个月让你帮我置办纸墨的钱,你偷摸把我要用的‘玉绵连’纸换成了次一等的‘平阳纸’,昧了二两银子买胭脂……”
丑奴:“???”
“现在去给夜壶洗了,不然这钱从你下月月奉里扣!”
扣、扣工钱?!
赵祈安你不是人!
赵祈安看着丑奴哭丧着脸,不情不愿得跑去洗夜壶,不由得暗自点头。
看来她那守财奴的灰色词条还真是没错。
他哼笑了一声,自己将腰带穿好,站在铜镜前打量了一番仪表。
不错,很有精神!
……
赵祈安从主屋出来,来到了院中。
院子里,丑奴正蹲在池塘边,涮洗着夜壶,嘴里头还碎碎念着些什么,整个一怨妇模样。
而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