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咬着唇,脸上满是羞赧之色,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
她对贞贵妃发了火:“母妃,我是你亲女儿,你怎可叫手下人如此羞辱我?”
“啪!”
回应她的,是琉璃酒盏狠狠掷在地上,一声脆响让整个大殿都鸦雀无声。
贞贵妃站起身来,冷笑一声:“羞辱?你如今还知耻辱?你连本宫都敢骗!你眼中还有我这个母亲?”
玉真脸色苍白,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贞贵妃朝她走去,冰冷道:“这些年,你一直推脱说祈安身体有恙,你真以为本宫信了?前些年由着你,可如今是什么时候?若是七年无出,光凭这一条,赵祈安便能休了你!”
玉真惊怒有加:“他敢!”
贞贵妃道:“他敢不敢不知道,但赵万金敢!”
她来到玉真面前,轻抚自己女儿那张娇媚的脸蛋:“本宫知你不喜赵祈安,可喜欢有什么用?这事又哪由得了你自己作主?如今你嫁给了赵祈安,就该认命,早就该认命!”
“你玩女人也好,找姘头也罢。这些本宫管不着你,但你必须要为赵祈安诞下子嗣!”
“赵万金只有赵祈安一个儿子,将来赵家的一切都属于你的孩子。难不成眼睁睁看着东海大公之爵位,还有赵家那泼天的财富,都落入旁系手中么?”
“更何况,唯有赵家彻底与我们绑在一条船上,你四哥方才有出头的希望!”
玉真呆呆得看着贞贵妃,心中不由悲起,噙泪不甘道:“母妃,您考虑了将来,考虑了四哥,为何偏偏没有考虑过我?难道我这一生,就该是靠着公主名头、靠着这一身皮囊,来换个好价钱的么?”
贞贵妃看着玉真不甘的神色,神情微怔,恍惚间看到了从前。
半晌,她才幽幽道:“不甘又如何?世间不如意,十之八九。”
玉真没再吭声,只是倔强得偏过了头。
贞贵妃手轻轻放在她的头上,轻抚她的发丝我,眼神柔和了下来,轻叹了一声:“趁早与祈安圆房,莫要让本宫帮你一把。待有了子嗣之后,本宫也不再管你的事。”
“你莫怪本宫心狠,前些日子你父皇病了一场,朝局已经不一样了,你四哥……近来过得很难。”
提及此,她神色黯淡了几分。
玉真神色动容,张口欲言,眼神几次犹豫,但最终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她何尝不知道四哥在朝中过得很难?
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