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
看来,国师这是将赵观象留下了。
既然国师愿意留赵观象,那便是愿意出手相救的意思。
至于能不能补全受损元胎……若是国师都没办法,那全天下也再无人能帮赵观象。
祁连支对此帮不上忙。
但是有一些事……他要代替赵观象做下去!
真当他祁连支是泥捏的不成?
……
“将军,您、您怎么从外边进来了……”
当祁连支再次进入大堂,沿途遇到的巡天监成员无不面面相觑。
就在刚刚,他们明明亲眼看着祁将军带受了重伤的雏虎匆匆去见国师,怎么一下子又从外面进来了?
刚刚眼花了?
祁连支懒得和手下人解释,吩咐道:“去将那鬣狗官唤来!”
“是。”
没过一会,苟向西匆匆赶来,见到祁连支后拜下行礼。
祁连支沉声问道:“你与我细细说说,赵观象为何和高家的王平对上了?”
“将军既然问起,在下自然不敢隐瞒。”
苟向西停顿片刻,说道:“此事,还得从下官与赵校尉联手去京郊查皇田之事说起……”
从皇亲遗孤上吊,留血书泣诉巡天监以权谋私,引起众皇室宗亲群情激愤,上告衙门。
到他是如何为皇亲遗孤赎买田地,化解这一次危机。
再到赵观象扫荡京都城黑恶势力,到最后高家坐不住约谈了赵观象……
苟向西一五一十,事无巨细得将此番经过向祁连支交代了清楚。
当祁连支听到此事牵扯到高家时,尚不惊讶。
但当他听到高家竟敢绑架巡天监成员的家小,当即是勃然大怒:“西北来的泼皮,竟是连半点规矩都不讲了么?!绑人家小这等下作手段都做得出,老子扒了他们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