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
他对赵祈安今日入宫的举动分外不解。
这……完全不是赵东家行事风格。
如今时机一个都没到,按理来说赵东家还会继续隐忍蛰伏才是。
苟向西思来想去,自己琢磨出一点东西来,小心翼翼问道:“莫非您是想借二皇子的手,对付老家主?”
但这一次,他的想法却是错了。
赵祈安哂笑了一声,摇摇头:“些许家事,何必依仗旁人之手?”
赵万金再有不是,也是他这一世的生父,父子二人之间需要一份体面,怎可能让外人插手赵家内部的事?
更何况……他要收回赵万金手中的“权”,又何必他人的帮助?
苟向西低下头,面露费解,良久之后苦笑道:“那小的这一次是不明白东家此举何意了?”
赵祈安停住脚步,转过身来。
他目光深邃,朝着皇宫东侧那高耸的方塔形建筑看去,倾吐了一口气:
“今时不同往日。”
同样停下脚步的苟向西,在听到这句话后,不由顺着赵祈安的目光看去。
可他身子矮小,视线被院墙的檐角所遮挡,看不清那边有什么,只能是疑惑的侧头看向赵祈安。
赵祈安没有多做解释,朝着自己小院的方向走去,只余下了一句:
“往后行事,大可不必这么小心了。”
这一句话,让苟向西呆愣在了原地,眼睛不由瞪大。
这句话里蕴含着的深意……可太多了!
待苟向西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这才注意到赵祈安都走没影了,连忙快步跟了上去:“东家,等等我。”
……
次日天明。
天色刚刚蒙蒙亮,赵祈安便早早起了,在院中开始晨练了起来。
这几个月的时间内,他的生活似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如今更是走入了某些大人物的眼中,不再是无人知晓无人过问的边缘驸马爷。
可他的生活又似乎什么都没变,哪怕昨日刚出城杀人,又入宫与皇子对峙,操劳了一整天,可今天依旧是天不亮就起,自律得可怕。
赵祈安在院中刚练了一会剑,就被匆匆赶来的鸾奴打断了。
鸾奴显然也是刚被人从被窝里叫起来,头发乱糟糟的来不及打理就过来见赵祈安了。
这在往常,她来见赵祈安之前可是会偷偷提前梳一梳头,往脸上补点粉、唇间染点新红,非得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