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有因,国公爷见谅。”
姬礼元抬了抬手,却是没能说出话来。
老实说,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和赵祈安撇干净关系。
如今他将宝都押在了二皇子身上,往后的富贵自己享用不上,自己的后人总该能荫蔽一二。
如今赵祈安和二殿下生出间隙,谁知道会不会牵累到他?
可姬礼元也没办法和赵祈安撇干净关系,毕竟当初皇田案一事,牵连到了他,若不是赵祈安为他赎买回了田地,平了那账本上的缺,恐怕现在他不是在巡天监大牢里等候发落,就是已经被拔了这一身官皮,回家养老呢。
这种情况,他怎么和赵祈安割袍断义?赵祈安手里还捏着他的小把柄呢。
姬礼元摆出长者的姿态,仰了仰下巴道:“若只是误会,当尽早说开为好。本公在二殿下面前也还算是有些薄面,由本公出面为你二人说和如何?”
赵祈安看着老国公这自信的模样,一时间竟是分不清他是故作姿态,还是真觉得他在二皇子面前有这么大的话语权。
他委婉道:“国公爷,今日陛下寿辰为先,有什么事今日过后再议,如何?”
姬礼元闻言,想想也是,点点头道:“说得也是。”
赵祈安问道:“今天下官该做什么?”
姬礼元没好气道:“前几日本公让你来,你不来,错过了祈天殿习仪,如今抓瞎了吧?”
所谓习仪,实际上就是彩排、预演。
今日白天,最重头的戏码便是祭天、祭祖之事,需要天武皇在列祖列宗面前述说功绩,以此证明自己在皇帝这位置上还是做了不少事的。
整个过程的仪式,拿祭器的都得是皇室宗亲,礼部顶多帮着操持幕后,真正派上场去的,都是宗正寺这边来安排。
也正因此这是整个宗正寺这几年来最大的“大活”了,为此宗正寺从前几个月就开始做准备。
姬礼元也算是够照顾赵祈安了,一直到前几日的正式习仪,才让赵祈安过来一趟。
就这儿,赵祈安还压根就没来。
听着老国公有些怨气的碎碎念,赵祈安只能连连躬身:“惭愧,惭愧。”
姬礼元轻叹一声:“罢了罢了,反正这祭典之中你也不能真到台前来,至于其他事都有礼部在管,咱们的人也插不进去手,你在一旁观礼就行。”
虽然赵祈安也算是皇亲国戚,可毕竟只是姻亲,像是今日这场合,让他拿个幡、拿个杖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