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玄袍青年起身向陆隐明施礼道:“小道士请了,不知阁下是否见到了在下母妃。”
陆隐明蓦然想起柱杖老妪在大阵中曾自称哀家,想来便是这年轻人母妃了,便道:“自然。只是现在不知在何处。”说完看看自身上下破破烂烂的道袍,继续道:“想来处境比我更凶险。”
陆隐明还真说对了,袁丁当初并没有把他们三人挪移在一处,相反正是一处比一处凶险。倒是陆隐明最是接近外门,故而也最先出来。
年轻男子一听便急切道:“你能详细说说吗?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陆隐明道:“我与你母妃、常家那男子乃至其余几人是在进入内门后结伴而行的,只因后山中的一些变故我们便分开了,至于现在在哪里,更不是贫道能知道的了。”
说完向玄袍年轻男子施了一礼,便下山去了。
天马上男子说道:“殿下不必担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平安归来的。”
话音刚落,便见山门处又走出一人,正是常家那名锦衣中年男子。此时他疲惫不堪,身上铠甲伤痕累累。
常胖子见了赶紧上前搀扶了,口中叫道:“三哥,怎会如此?”
男子摇头苦笑,道:“一言难尽。”
常胖子急道:“那丹炉?”
男子摇头,常胖子虽然着急,但还是先搀扶着男子回了自家阵营。
玄袍年轻人赶忙从车上下来,自常家阵营处站定了,行礼道:“常前辈可曾见到在下母妃?”
中年男子看向他,道:“进入内门时确实与其他诸人在一起结伴而行,至于现在便不知道了,你且等等吧。”
年轻人施礼道:“谢前辈相告。”
中年男子道;“无妨,你自去吧。”
袁丁自然知道许多人在山门外等他出去,将三人挪移走后,自己并没有着急离去,而是在后山寻觅了一处闲置洞府,打算先躲个数月再说。
不知两千年前具体情形,但剑气并未在后山施虐。虽然这里的灵气也掺杂了魔气,但是只要不吸收修炼的话并不妨碍袁丁躲藏。
后山的洞府并不多,只有数处,但是每处大同小异,陈设简单。有的洞府内岩壁上还刻诸如上清不消弟子某某某面壁处、某某某到此一游等字。
袁丁恍然,原来这里是上清内门弟子面壁之处。
袁丁所居的洞府并未刻字,他大致看了一下,也是一大一小两个小厅。
洞口封锁出口的阵法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