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庄外良田阡陌,一条半丈宽小河自良田中曲折而过将小村庄围在了里面。
此时正值早晨,小村庄家家户户俱在生火做饭,袅袅炊烟自烟囱缓缓升起,织就了一副恬淡闲逸的人间烟火图。
正当袁丁要感慨一番的同时,一个声音将他的思绪打断了:“尹老头,你怎么带外人进村了?”
袁丁惊讶地望着来人,又望望老头子,心想:怎么?你们村的人都是这么突然出现的吗?
此人是个壮硕的中年,发髻梳的随意兼邋遢,没留胡须,一身古铜色皮肤,照例穿了粗布短衫,但是畅了胸口,粗布腰带后插着一把斧头。
老爷子见他便气呼呼道:“砍柴的,你怎么看的门?怎么让这娃子稀里糊涂就进了村?”
砍柴的道:“不是你带进来的?”
老爷子道:“你看我老头子像是吃饱了撑的么?”说完便打了个饱嗝儿,顿时一股米线特有的味道冲了出来。
袁丁一脸黑线,有点后悔与他为伍。
砍柴的道:“我是有段时间不在,但你显然也是吃饱撑的。”
老爷子道:“那就是你的责任。”不等砍柴的反驳,老爷子继续道:“不过这小娃子能稀里糊涂进来也算是跟咱们有缘,你就不要难为他了。我带他去俺家吃口茶,歇歇脚。”
砍柴的道:“尹老爷子,你这不符合惯例吧。”
老爷子道:“什么惯例不惯例的,我作保,行了吧,这小娃子品行不坏。”
砍柴的见老爷子都作保了,也不跟他废话,蹭蹭翻山走了。
袁丁跟着老爷子走过一片片良田,见都是些寻常谷物,便没多做理会。不久后跨过了一座年代略显久远的斑驳的小小石桥,终于到了村子里。
老爷子的家就在村口不远处,简单的三间泥胚茅草房,院子倒是围的挺大,但是院墙低矮,可以看见院子里偶尔挥下翅膀散步的悠闲的鸡,它们有的甚至飞在院墙上伸了脖子看着袁丁这个陌生人。
老爷子隔着院子就开始喊了:“他娘啊,来客人了,你去许大把式家打壶就来,中午我跟小娃子喝两杯。”
袁丁赶紧道:“老爷子,酒就不用打了,我兜里有。”
袁丁话还没说完的时候从厨房走出来一个系着围裙的老婆婆。这老婆婆怎么说呢?一点也不像个常年干农活的粗糙村妇,倒像个端庄的大家闺秀,就算是上年纪了也有大户人家小姐的那种气质。
袁丁心下腹诽,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