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管家说以后公子在狼岛眺望千里浩渺烟波时,定然惬意非常。”
张碧柯喃喃道:“在狼岛眺望千里烟波吗?这些人啊,要东西都要的如此含蓄。”说完此话,张碧柯看了一眼心腹,道:“咱们也不必在各位管家那里费心了,你明天直接前往城主府,将狼岛给献了。”
心腹道:“岛主三思,狼岛位置特殊,岛主也曾言说,这是咱们再向前一步的跳板呐。”
张碧柯道:“狼岛的位置,你当大管家看不出来?以前是青狼帮占着,他城主府就算一百个不愿意也只能忍了。如今有这么个机会,你说他们会将狼岛让咱们占去吗?”
心腹道:“就算岛主愿意放弃,怕是众兄弟也不愿意。”
张碧柯道:“不愿意也得给。这世上的许多事大抵都是如此,况且舍得舍得,若是你舍不得,怕是其他岛屿也拿在手里不安稳。”
心腹道:“可是城主府什么也没做,他,他……。”
张碧柯摆摆手打断他的话道:“什么也没做便是什么都做了,你也看开吧,看不开的人通常都活不长久。”
心腹连忙低头告辞出去了,张碧柯则摇摇头苦笑道:“当日落草便是看不得摇唇弄舌便得好处得名声的城主府的家伙们,如今多年而过,不光看开了,怎么还有点羡慕?”
袁丁的宝船上,沈梦鱼正仔细地吃着一条新烩的鲈鱼,不得不说袁丁的厨艺还是可以的,至少沈梦鱼吃得津津有味,甚至对袁丁的怀恨之心都落下去不少。
袁丁则坐在船头撑杆钓鱼,围檐宽大的斗笠不光遮住了盛夏的阳光,还遮住了一颗昏昏欲睡的头颅。
正当袁丁在感慨春困夏乏秋无力的时候,忽听得沈梦鱼清脆的声音说道:“你是谁?”
来人自带一双媚眼,未语先笑道:“你是袁丁的小娘子吗?身段倒是一绝。”
沈梦鱼外出火灵珠洞天,一向是带着袁丁送给他的面具的,故此谢镜清无法看透面具下的绝世面容。
沈梦鱼自然恼火,这位说自己身段一绝,潜台词岂不是说自己长得一般嘛,如不是自己带着一张破面具,能让你如此嚣张自信?
钓鱼的袁丁则是立马清醒,跳起来回身果然看到谢镜清俏丽地站在自己宝船上,正如有所思地打量着自己和沈梦鱼呢。
袁丁自然无法再继续钓鱼,向谢镜清施礼道:“姐姐来得倒是比我预料的要快上许多,莫不是姐姐就在此附近的?”
谢镜清指着被沈梦鱼吃掉的大半鲈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