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宗正府,廷尉等大人紧急入宫,大概是商量此事。”
“城儿还没有定罪,但辱没秦法,扬言大秦亡国,这,已经是死罪啊。”
说着,李贤偷偷掩面而泣,偷偷瞄了公子扶苏一眼,继续衰声道:
“现在趁着廷尉防卫松懈,我调动私兵将城儿劫出来,送离咸阳去逃难,如此,城儿才有可能活下来。”
扶苏听完头快要爆炸了,整个人慌了神色,顾不得思索,直摇头道:
“不行,不行,这不行,劫廷尉大牢,形同谋反啊。”
“这不行,那不行,难道你就要看着城儿被定罪伏法?”李贤也不给扶苏思考的机会,咄咄逼问。
此种关键便是她也是问过嬴城之后思量许久才想通,短时间内扶苏只通过她的口中得知,是不可能想明白的。
“我不管,必须要救城儿。”
“我的城儿啊,才十岁,更是嫡长子啊,怎可因此而英年早逝,白发人送黑发人。”
李贤撒泼打滚,欲罢不能,拉扯着扶苏就要扶苏想出一个办法出来。
这可把扶苏给弄的焦躁难安起来。
虽然扶苏也是屡次被禁足,时常触怒始皇帝,可从来没有遭遇过牢狱之灾。
“不管如何,不能劫狱。”公子扶苏不断摇头。
“那,那你就去求李斯为城儿说情,城儿误言之时,李斯在场,只要李斯能说情,城儿即便不能脱罪,也能减轻惩罚。”李贤咄咄逼问。
“这不可能,我绝不会向李斯低头,去求他,还不如让我死。”公子扶苏痛苦的摇头。
“那你说如何,城儿怎么办啊,我儿命好苦啊,呜呜呜!”李贤悲痛之中循序善诱道:
“那你想想,你在朝中,还有谁能为城儿说话。”
“你决不能撒手不管城儿,若连你都不管,这朝中谁还会为我儿说话。”
面对李贤撒泼打滚,咄咄逼问,不断暗示之下,扶苏也在脑海极速转动下想起了自己最信任的几个手下。
“我在禁足之中,不能出府,我这就去信给淳先生,叔孙先生,让他们设法营救诚儿!”